这是油盐不进,死也不肯低头了。
吕纯拂袖而去,钟唯唯转身回了清心殿。
钱姑姑把二人的对话都听在耳里,却不说什么,只默默递了热巾帕给钟唯唯:“擦把脸,睡吧。”
寝殿里十分安静,重华似乎睡得很沉。
钟唯唯轻手轻脚上了床,一点一点挪到他身边,挨着他躺下来,环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听他的心跳。
“你妄想独霸帝宠,那你有没有与之匹配的本领呢?”
吕纯的话犹自在耳,她却不那么在意。
只要重华肯,她就能一直陪他走下去,不管有多艰难,她都能坚持。
如果他不肯了,离开就是了,她也不会过多纠缠。
究竟是不是妄想,总要先想一想,试一试才行。
重华翻了个身,将她搂进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你身上是凉的,去了哪里?”
钟唯唯抱紧重华:“我刚去解手了。睡吧。”
重华不再说话,钟唯唯也跟着安睡。
将要睡着,突然他又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低声说:“你必须要梦见我。只许梦见我。”
孩子气。
钟唯唯本来想问他,你以为我会梦见谁呢?但是不忍心,就好脾气地说:“好,必须梦见你,只梦见你。”
重华却不肯停下,飞快把她剥了个精光,再把他自己也剥了个精光,再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
钟唯唯不停抵抗,小声反对:“不要命了!夜以继日的,就那么想吗?你不累我还累呢。”
重华轻吻她的额头:“嘘……不要说话,就这样,睡觉。”
他果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仅仅只是像孵蛋一样的,把她整个儿紧紧嵌进身体里去,紧紧霸着,半点不肯放松。
仿佛这样,她就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自从听说大师兄带着钟袤离开了苍山,重华就显得很反常。
虽然他不肯承认,但这样“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唯唯叹口气,由得他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