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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的威望和眼光,都会被人怀疑,处理起来颇费功夫,一不小心,就会牵连到他提拔起来的其他人。
然后又说今年斗茶大会的事,让他确定参赛人选,再按照往年的惯例,把这些人集中到芳荼馆里保护起来,封闭培训,增长技艺,以免他们分心或是出事。
钟唯唯肯定是要参加斗茶大会的,只要确定了由她出战,就必须按照惯例,把她送到芳荼馆里去,和其他参赛的人关在一起。
这样,就理所当然地把他俩分开了。
且芳荼馆离皇宫较远,他的眼睛看不到,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出意外是很容易的事。
钟唯唯要了奏折去看,说道:“这是在委婉间接地逼你。要么,陛下就去睡他们的女儿,他们让步放过林增暮。
否则,就是大家都拼个你死我活好了。陛下可以任性独宠你的师妹,他们也要拿出吃奶的劲儿把你这段日子提拔上来的人搞烂搞臭,给你添堵。”
“不就是想让我去芳荼馆么,我去就是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正有此意。就目前来说,斗茶大会才是最要紧的。”
钟唯唯把奏折放回去,拉重华去火炉边坐下,“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她利索地把碗筷布好,给他布菜,又给他温了一杯酒递过去:“吃!”
重华不接招,斜瞅着她追问:“什么叫做你正有此意?就这么想搬出去?”
钟唯唯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山药喂他,俏皮地道:“有句话不是说,小别胜新婚么?天天在一起,会烦的。不如有点距离,彼此看着新鲜。”
重华猛地坐起身来,目光不善:“这才多久,你就敢说烦了?是嫌朕做得不够好?还是嫌朕不够卖力?”
手一伸,推开碗筷,就要把她拖过去。
二人在一起才多久呢,她就敢嫌他烦。
他顾忌她身体不好,每次都只是堪堪吃饱,不敢尽兴,她倒嫌弃起他来了。
真是不能原谅,必须让她见识到他的厉害,让她发自内心地舍不得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