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肚子的小道消息:
“贤妃娘娘原本已经定下,让淑嫔按美人的品级下葬,听到您说的话之后,不知怎么想的,又改了主意。
只让按比寻常宫人稍好一点来下葬,衣服饰物都穿上了,又被脱下来,啧啧……”
“韦家的人等在宫外,看都没看一眼就抬走了,听说不能葬入祖坟,只在城郊临时找了块坟地,随便葬下了事。
有个夫人,哭得好凄惨,才露了个头,就被人推进马车里去了。
也不知道被怎么弄了,咋呼呼喊了一嗓子,声音吓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棠嘀嘀咕咕,见钟唯唯沉默不语,就道:“我说姑娘您万别觉得她可怜心软,她害您的时候,哪次不是往死里下手?
害人不成终害己,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钟唯唯一笑:“也不是心软,我是在想,宫门外发生的事情,你们怎么这样清楚?
就好像是亲眼瞧着了似的。有些事听过就算了,不要太当真。”
小棠摸摸耳朵:“是哦。”
“我请了剪子,都来剪窗花。”钱姑姑拿了红纸进来,看到小棠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
“多聪明的姑娘呢,那是人家故意说给你听,好让小钟知道,都这么惨了,快消消气吧。”
小棠皱皱鼻子:“心眼儿真多,麻烦!”
韦柔的死,就像是一颗极小的石子投进了大海,半点波澜都没有起来。
宫里的人照旧热热闹闹地准备着过年,钟唯唯等人窗花剪到一半,李安仁带着人把重华的日常用品搬进了清心殿。
小棠十分高兴,和钟唯唯咬耳朵:“陛下这是要搬回来啦?你们不吵架了?”
钟唯唯十分淡定地装糊涂:“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棠白了她一眼,决定不再理这个矫情的人,乐颠颠跑去和钱姑姑等人一起收拾东西。
钟唯唯心不在焉地把一张快要完工的窗花给剪成了两半,被钱姑姑骂了之后,改为给又又写字帖。
然后又成功地把又又昨天写好的字帖泼上了墨汁,再被又又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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