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退,含笑坐回又又身边。
梵周使者辩无可辩,他心里明白,就算有什么证据,也被郦国的御林军给搜走了。
他大喊大叫:“你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我不服……”
重华冷冷地道:“你不服?两千金就能让你一个堂堂梵周国使者卷进这种事来?
难道梵周国主没有给你俸禄么?说得好像郦国专要和你过不去似的,你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呢?
还是有一呼百应之能?不杀就会变成心腹大患?
上下嘴皮子一磕碰,想咬谁就咬谁,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朕真是替梵周国主难堪,用你这样的人出使,国格都丢干净了!”
韦柔也缓过气来了,怒气冲冲地质问梵周使者:
“你说是我收买指使你的,除了两千金之外,还有其他凭证信物吗?人证在哪里?
你分明是挑拨!巴不得郦国乱了,你们好占便宜吧!做梦!”
梵周使者眼看讨不了好,眼神狰狞地看向另外几个国家的使者:“你们呢?你们怎么说?难道你们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
那几个使者集体唾弃他:“切,什么玩意儿,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输不起就不要生事嘛,还想把别人拉下水,真不要脸!”
重华神秘莫测地对着那几个使者笑一笑,再收了笑容,冷冰冰地道:
“让这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完成他的诺言,再把他的臭嘴缝起来,送回去给梵周国主。”
梵周使者拼命挣扎,一个随行的梵周从官突然跑出来。
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指间寒光闪过,在他的脖子上一划,鲜血迸溅。
梵周使者甚至没来得及出声,就圆睁双眼当堂死在大殿之上,以身殉国,总算没有把梵周的脸丢得更大。
钟唯唯连忙去捂又又的眼睛。
又又乖巧的任由她捂住眼睛,低声道:“爹爹说不用怕,看多了就不怕了。”
这个以毒攻毒的法子用了又用,真的好吗?
钟唯唯十分唾弃地瞅了重华一眼,恰逢重华回眸看她。
二人目光对上,重华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目光狂热,像是想把她拆骨入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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