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么从前呢?我记得,冬天你最爱把手伸到我怀中取暖。”
他的脾气自来都不大好,并不喜欢人家这样对他,尤其钟唯唯的手冰凉如雪,冬天伸到人怀里,能把人刺激得暴跳。
偏偏她就是爱调戏他,也就是对着她,他才没了脾气。
想起从前,钟唯唯那颗坚硬的心又软了一些。
“我们忘了从前,好么?”
乌云奔跑起来,重华的声音被吹碎在风里。
钟唯唯假装没听见,大叫:“那里有一只小鹿!”
重华聪明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们彼此都很明白,因为有又又的存在,从前不能再触及。
钟唯唯若是追问又又的母亲,他断然不能给她满意的答复。
至于钟唯唯和何蓑衣的事,该问都已经问过了,再问也是白问。
就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她不像之前那样滚刀肉似的,对他嬉皮笑脸,什么都无所谓。
她会生气,会发酸,会梦见他。
他和她都被关在这高墙里,朝夕相对,生死与共。
时光荏苒,总有一天,她和他都会忘了从前,忘了那些人,忘了那些事,重新开始。
重华放下弓箭,拨转马头,带钟唯唯回去。
清澈的小溪旁,碧绿的草地上,钟唯唯用树枝做成的简易钓竿栓上虫子,在灌木丛边来回晃动钓田鸡。
重华坐在一旁,挑剔地指挥李安仁洗剥田鸡和麻雀。
钟唯唯低声嘀咕:“只知道吃,不知道做。”
李安仁立刻说道:“我乐意!我乐意!”
钟唯唯扔了钓竿,一言不发的看着李安仁。
李安仁被她看得心虚,低下头往重华那边靠了靠。
重华一言不发,将袖子往上挽,露出手臂上的绷带来。
“既然受了伤,还打什么猎,逞什么能。”
钟唯唯嘀咕着,心虚的低下头继续钓田鸡。
悄悄看一眼重华,正好和他目光相接,赶紧干咳一声,抬眼望天:“今天天气不错。”
重华没理她,只把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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