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只是为了这一句关心。
再顺便通知人家,他为了她是很豁得出去的,就不知道有用没用了。
钟某人的铁石心肠,真是令人发指!
又又打个呵欠,爬到床上去睡觉,钟唯唯也打个呵欠,准备去睡觉。
重华坐着不走,一本正经:“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回京。”
钟唯唯惊讶:“还没到日子呢,不是还要再去找野茶树的?”
重华道:“太后娘娘病重,过些日子朕再陪你找。”
想到同样病得不轻、面都不敢露的祁王,钟唯唯明白了。
韦太后这是心疼小儿子,所以想要找回场子呢。
想想回去后又要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忍不住就叹了口气。
重华听见了:“不想回去?”
钟唯唯趴在桌子上:“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她要是走了,他独自留在这宫墙里,岂不是真的生无可恋了?
重华站起来,朝她伸手:“想不想去打猎?”
之前都是她看着他们玩,现在他想带她单独玩一次。
他又想使什么坏?钟唯唯很警惕:“微臣肩上有伤。”
重华靠近她,压低声音:“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钟唯唯立刻站起来:“既然陛下有这个雅兴,微臣就陪您走这一遭吧。”
因为害怕他再说下去,率先走出了帐篷。
重华勾起唇角,心情十分的好。
他就说嘛,像他这样英明神武的人,日夜相对着,钟唯唯怎可能不动心?
看吧,一诈就诈出来了,她的确是梦见他了。
“这不是我的马。”面前的小母马漂亮温顺,却不是钟唯唯平时骑惯的胭脂马。
马夫连忙解释:“您的坐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拉稀了。这匹马也很好的,是马场最好的马之一。”
小母马睁着栗色的眼睛,乖巧地伸过头来舔钟唯唯的手。
钟唯唯被舔了这一下,心就软了。
又看到马夫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不忍心为难他,就道:“算了。”
慢悠悠骑上马,她右肩的伤口有点深,还缝了针的,不能动弹,只能由侍卫帮她牵着马。
重华带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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