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绝倒,从交给重华银票之后,她就一直在出各种状况,哪里存过半分银子?
这个皇帝不要当得太小气。
重华见她憋得吐血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愉悦,淡淡地道:“得了,看在你做事还算上心的份上,不罚你一年的俸禄了,只罚半年。”
所以她最近还是无钱可拿?
钟唯唯已经无力反抗,拖着步子懒洋洋地跟在重华身后,死死盯着重华金冠上的那颗鸽血红宝石。
发誓将来若有机会,她一定要给他抠下来带走。
天气很好,秋高气爽,重华的心情很不错,居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家常。
钟唯唯渐渐高兴起来,其实这样挺好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重华好好说过话了。
只做君臣,只做同门,大家都会轻松很多,实在是比前段日子的剑拔弩张好太多。
到了中途,重华打发钟唯唯回去:“韦妃见了你估计更加气不顺,再哭一回,眼睛估计真得瞎了。朕喝杯茶就去昭仁宫,不用你跟着。”
钟唯唯求之不得,麻溜回了清心殿。
才喝了一口热茶,就得了西翠宫的最新消息:“贤妃娘娘的席面散了之后,陈贵人特意留下来,和贤妃娘娘密谈。”
钟唯唯哂笑,所以陈栖云这是投靠了吕氏?
重华说得没错,她这个下棋的人,反倒被棋子给操纵了心智情绪,把自己给卷进去了。
可怜重华,看得明白,又很清醒,却始终被后宫掣肘,她突然有点明白重华为何总是不肯临幸这些宫妃了。
明明不喜欢,彼此都是陌生人,为了权谋凑合在一起做那种事,就和卖身似的。
重华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当然受不了。
那么,他当年突然背叛她,现在还要把人接来,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吧?
钟唯唯由来多了几分惆怅和愤恨,索性按下心思,专心忙碌手里的事。
做完事情,重华还未回来,她就又去了库房练习茶道。
库房的桌上放了一筐才采下不久的新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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