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福经过这么多事,总算是长了点心眼。
不肯去接小宦官递来的药,很是警惕地问:“郑副统领怎么知道我们彤史需要这个药啊?”
小宦官答不出来,期期艾艾地道:“你们不要,那我拿去还了啊。”
钟唯唯让添福:“去拿过来。”
这是在重华眼皮子底下,她又才从兆祥宫回来,是待罪之身,没经过重华的默许,没人敢给她这东西。
药是精心制成的膏药,而且是钟唯唯从前用惯了的药。
那一年,她才从苍山入宫,不懂得宫中规矩,又不肯迎合韦太后和吕太贵妃,吃了不少亏。
原本就有病根,再被罚在冰天雪地里跪了许久,起来后两条腿差点废掉。
永帝特意着御医给她制了这膏药,又特许她不用多跪。
这膏药用的全是最好的药材,花费颇多,熬制一锅要用千金。
她很惶恐,永帝慈爱地和她开玩笑说:“朕可不想要个不良于行的儿媳妇。你不想其他国家的人提起咱们郦国的皇后,总是说,那个瘸子钟唯唯,或者那个瘫子钟唯唯吧。”
自从永帝病重,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个膏药,没想到现在它又重新出现了。
钟唯唯嗅着熟悉的味道,心里很明白这药是谁让太医院炼制的,绝不会是郑刚中能做到的。
热乎乎的膏药贴上膝盖,暖意顺着血脉流走全身,刺痛和麻木渐渐消失不见,钟唯唯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小钟。”葛湘君踉跄着朝她扑过来,跪倒在她的床前呜呜大哭。
语序混乱,满满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想到我还能活着见到你,陛下这是原谅你了吧?真好……你差点被我害死了,是你向陛下替我求情的吗?”
钟唯唯让添福扶她起来:“都让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你偏不听,你是傻的么?”
葛湘君眼泪汪汪:“那你呢,分明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倒的霉,不但不怪我,还替我求情,替我着想,你也是傻的吗?”
钟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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