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房间,忙得不亦乐乎。
钟唯唯乐了:“老赵,你可真仗义,你欠我的人情一笔勾销了。葛尚寝还好?”
赵宏图搧着面前浮起的灰尘,瞅她:“不好,葛湘君就要被陛下割唇拔舌了。”
钟唯唯吃了一惊:“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赵宏图叹气:“还不是为了那件破事。她自己跑到陛下面前认错,说都怪她在你面前乱说话,你才会生了误会。
她愿意承担罪责,求陛下饶了你。陛下一怒之下,让人把她拖到慎刑司去了。”
这是典型的迁怒啊,二傻子越来越任性了。
不行,她不能任由他在任性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钟唯唯求赵宏图:“老赵,房间不用收拾,烦劳你替我向陛下传句话,只要他肯饶了葛湘君,我愿意替他照顾保护即将入宫的那个人。”
赵宏图怜悯地看着她:“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钟唯唯满不在乎地一笑:“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敢开口。”
伤春悲秋几天就够了,又不能当饭吃,总要活下去,并且努力活好才行。
“我会去说。但是你确定,要这么做?”赵宏图的眼神越发怜悯。
钟唯唯被他看得冒起一身鸡皮疙瘩,不适应地抚抚手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你怀疑我的能力?和你明说吧,只要陛下不为难我,我就能好好护住那个人?
不然你以为,我在这宫里能活到现在,真的只是靠运气和先帝的庇护?”
赵宏图压低声音,语重心长:“小钟,宫里这么多女人,都是伺奉陛下的,一个茶壶四个盅。
老祖先就是这样安排的,你又何必非得和自己、和陛下过不去?
我知道你的,你分明对陛下从未忘怀……”
钟唯唯使劲把他往外推,叫叫嚷嚷:“快点去,快点去,不要耽搁,慢了会害死人的知道吧?葛尚寝还等着救命呢。”
赵宏图没办法,只好朝清心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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