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这一步,钟唯唯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凶狠地和重华瞪回去,狠狠去掰他的手,一点不肯相让。
“他不无辜,你无辜?你讲道理,你不草菅人命,你要脸,你不会做出这种事?你骂他是败类,那你又算什么?”
重华自然不怕她猫一样的力气,抓牢了她势要问个明白:“你说清楚!我做什么了?我是败类?我怎么不要脸了?”
明明不要脸的人是何蓑衣,他敬何蓑衣为长兄,当何蓑衣是半个师父,何蓑衣是怎么对他的?
明知他和钟唯唯两情相悦,偏偏凡事总要插一脚,当着钟唯唯的面各种讨好、各种装无辜。
背着钟唯唯就各种挑衅恶心他,每次起了纷争,就是一副无辜大度样。
这些他都忍了,毕竟不是大奸大恶,争风吃醋小事情而已。
但是何蓑衣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伤重未愈,焦头烂额之际落井下石,勾引钟唯唯不说,还挑唆钟唯唯离开苍山进宫。
这次的事情也是,明摆着她是被人挑唆算计了,她还不知道,上来就指责他,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在她眼里,他就如此不堪吗?
重华越想越气,越想越寒心,恨不得把钟唯唯那颗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浆糊。
这么明显的离间计,他随便就能看出来,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钟唯唯当然不知道重华在想什么,她愤怒地道:“你敢说你没有扣留大师兄给我的书信吗?
你敢说你没有扣留我给大师兄写的家书吗?你敢说你没有派人跟着我盯着我吗?
一个大男人,小气狭隘到这种地步,也是少见了!
别说我冤枉你,你当年就这德行!我当初要离开苍山入宫,难道你没有提着剑追杀大师兄?
还有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
是我瞎了眼,才会和你这种风流浪荡成性,霸道又自私的人在一起!”
分明是他对不起她,伤透了她的心,义父突然去世,钟袤骤发急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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