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吗？”
夜易峰突然这么温和又带着愧疚的询问，竟然让夜棋不知所措，很快便也镇定了下来，摇摇头，“不恨！”
恨也好！
不恨也罢！
她都已经受了四年的惩罚。
她都已经失去了一切。
她的生活已经变得一团糟。
现在再说怨谁恨谁，还有什么意义吗？
以前的夜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把自己过的这么的沧桑。
“我知道你一定恨我。”夜易峰苦笑，头靠在座椅靠背上，视线盯着天花板，整个人突然就蒙上了一层灰暗的气息，只听到他的声音沧桑而又无奈：“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就连你的母亲，也一定很恨我！”
夜棋猛地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夜易峰，可是隔着那样的一段距离，夜易峰又仰着头，她根本就看不清夜易峰的表情。
他竟然提起母亲！
他真的提起母亲了！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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