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弯腰顺着她的目光视线停留在手机页面上，“夜棋……夜棋？你看，你申请签约成功了，夜棋？夜棋？”
若晴一遍遍的呼唤，终于把夜棋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的目光有些呆滞，愣愣的看了若晴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的问道：“若晴，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够签约了，你看，你手机上有通知的，你就要签约了。”
“签约了？”夜棋呐呐的重复一遍，目光终于聚焦在若晴的脸上，似是不敢相信，又问道：“若晴，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夜棋，我说的是真的。”她把夜棋的手机抬起来，指着上面那一行字，非常肯定地说道：“你看，是真的，夜棋，你的努力有回报了。”
夜棋又慢慢的转移视线，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终于弯了弯唇，“是啊，努力有回报了，终于有回报了。”
夜棋口中一直在重复，若晴如果还看不出夜棋的不对劲，那她也就太没用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按了按，语气严肃而又担忧的问：“夜棋，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么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