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哽咽，朝夜棋伸出手：“棋儿……你……”
这个还是她那个张扬自信的小孙女儿吗？这样的唯唯诺诺，这样的疏离冷漠，那瘦的风一吹就倒的身躯让她心疼：棋儿，快到祖母这里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
“是，老夫人。”夜棋重复“老夫人”这三个字，相当于表明了她的态度，脚步上前移动，最后站在老夫人面前。
“棋儿，我的好孙女儿，你受苦了。”老夫人捏着夜棋没有肉的手，她的一只手抓着都还有缝隙，这日子是过的有多苦，她才会变得这么娇弱？
那张精致的脸蛋已经瘦的不成样子，颧骨明显，少了柔和，多了犀利感。
夜棋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疏离地说道：“谢谢老夫人的关心。”
手心空了，老夫人愣了一瞬间，继续拉着夜棋的手，硬是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你这孩子，去乡下四年，跟祖母都生疏了。”
想起当年的她，是那样的意气奋发，眼睛里时时刻刻带着自信的光芒，现在她的眼里哪还有什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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