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钦其实就像青青说的,他是会用斧头的,他拿了一个砧板,砧板上还有一个铁皮挡,他们还真的想剁完了能用上?不过在越文钦举起洗得很干净的斧头,准备砍时,青青举手了。
“等一下!”
“东家怎么啦?”
“外头一个木头的轿子,他们从高处跳下来,第一斧应该在轿子上!”
“不是,姐姐,是一队人,哪怕只有四个人,一人一角,轿子的隼卯就完了,会整个的垮掉。”安安举手。
“那轿顶呢?那么重砸下去,轿中人也得被砸晕吧?”
“铁大人不会功夫,所以他应该逃不出来,轿子顶砸不砸的也没关系,他们要杀的是铁大人,人从轿子里滚出来,晕不晕的不在乎吧?”安安歪着头,忙说道。
“东家,您只是想知道骨头能不能剁碎,需要多少斧,您想什么轿子啊?”
“我又不是仵作,他是;我是痕检!我要知道的是剁人的飞溅痕迹。所以麻烦你把砧板去掉,把羊头放在地上,尽量现在还原。不,你去拉一头活羊过来。”青青摆手盯着那头骨,摇摇头。
“东家,要不,你还是去衙门试吧,现在这活羊是我们自己花钱,你去衙门试,就能衙门给钱了。”
“我回头让我爹给你钱!”青青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头。
“我还是会心疼。”越文钦苦着脸,小心的把羊头送回了厨房,从另一个圈里牵了一头羊出来。这是一头公羊,头上的角尖尖的,身上的毛长长的。洗得很干净,看越文钦那样子,一付痛苦得都想死了的样子,突然,他抬起头,“东家,我们砍猪吧?整猪比羊便宜。”
“你有现成的猪?”青青无所谓了,只要能马上牵出来。
“我可以马上去买!”越文钦跳着脚。
“开始吧,我站不住。”青青瞪着他。
越文钦把羊拴好,进去叫了几个厨子出来,现在过了午市,厨子们都闲着呢。现在越文钦也想清楚了,快点砍完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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