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个判了斩立决。晕倒的那位自是不能再留在殓房了,铁大人就说找个大夫给那位看看,衙门出钱。结果再把他扎醒了,他就忘记自己是谁了。大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只能说,被人打傻了。”乔大勇手一摊,“你家小胖子可开心了,今天一天拉着人在大街上逛。”
老爷子走了,现在他也懒得再说啥了。现在他觉得一家子没一个靠谱的。
“那为什么杀人?”何氏忙问道,她不关心怎么杀的人,但是她关心为什么杀人。市民惯有的八卦精神。
“没说,甚至不承认自己杀了人,不过现场证据很充足,那个手印是决定的证据。把他的手放上去,他就无话可说了,承认人是他杀的,不过坚决不说为什么。他靴子里的匕首也被证实是凶器了,没有原由也足够判决了。”乔大勇忙说道。
“零口供是可以判决,死者身份呢?”青青忙点头,觉得有些不足以向外人道原由也是可能的。有些事,不用从凶手那儿查探。
“跟你说的,不是商人。户籍是假的,而且从手上的茧来看,应该是外家高手,让西门大人去江湖打听了。这样的高手,江湖上不可能没有名号。至于说伤者,户籍倒不是假的,不过房间里的东西来看应该是读书人,不过他啥也不记得了。他是不是认识楼下的胖子,是不是真的被倒霉连累的,都难说得很。”乔大勇也没试过这样的案子,死者身份不明,而凶手打死不说为啥。中间被连累的那个还失忆了,生生的觉得这案子处处都透着怪异。不过,这个他就不跟女儿谈了,这是在衙门里做的事。
“马上大比了,那位是进京的举子,有什么问题?”何氏忙说道。
“可是没有进京的户籍啊!”乔大勇呵呵的笑了,“户籍上,他是开封人氏,但是没有住址,而且没有保人。谁没事在脖子上弄个铜片子,若没这个铜片,他的脖子早断了。所以铁大人和西门大人都觉得这位不简单。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一切,以逃避调查?”
“那还让安安跟他一块,万一是坏人呢?”何氏急了,就差没跳起来去找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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