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影响别人!”
嘉仪听了哭得更凶,有些控制不住地嘶声力竭起来,“顾大哥,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残忍的话,怎么可以?我从小就喜欢你,整整喜欢了你十年,你不是不知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对我这么残忍!”
正因为如此,她非常理解绵画姐姐对二哥的爱,那种无止尽的等待,最后换来的却是成全别人的幸福,这是怎样的一种心痛!那个夺人所爱的女子是不是该死呢?
“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顾绵伦面不改色,说得毫不留情,“更讨厌不洁身自爱的女人!你要是觉得自己是为我活着,我不需要,你可以马上去死;如果是为自己活着,那从今往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作践的自己!”
他说出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特别是笑然,这个男人的狠绝的气场与老男人相比,完全是不遑多让!
她现在有点理解为何他们会成为好朋友了。
林子期的潇洒,顾绵伦的狠绝,老男人的无耻,可真是绝配!
林子期这会儿也没什么动作,挑眉看着这两人,悄悄移到笑然身边,低笑道,“看到没有?笑然,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她爱他,他不爱她,她爱他,他不爱她,你伤了别人的心,自有人来伤你的心,你说是不是?”
笑然歪脸诧异地望着他,“你在作诗吗?”她怎么从没发现林子期竟然有着哲人的气质!
林子期便看着他们以拳抵嘴低低地笑,笑然觉得这笑怎么那么坏,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这还是当初那个指着老男人骂,说他这辈子尽是来伤女人心的林子期吗?
原来他对朋友的要求也是双重标准!
“这回你怎么不说顾绵伦伤女人的心了?你不是当嘉仪是亲妹妹吗?你妹妹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笑然不解地问他。
林子期突然神秘一笑,“其实,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七窍玲珑心的,有些人的心得伤了才慢慢开始长心眼儿。”
笑然听得云里雾里,睁着大眼扑闪扑闪地乱眨。
林子期见了,喉间上下滑动了下,别过脸,又继续笑道,“嘉仪和绵画不同。绵画属于默默厮守,无怨无悔型;嘉仪呢,比她暴躁,比她有欲求,付出就想要回报,所以这些年,不管绵伦怎么说,她还是我行我素,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大吵小闹不断。绵画就从不会因为这种的事和修睿吵!”
提到陆修睿,林子期不觉停顿了下来,想看笑然的反应,却见她摸着下巴沉思着看着绵画和嘉仪,便问,“怎么了?”
“我在想我属于哪一类!”笑然回头笑笑,调侃了句。
林子期听了便大笑起来,“你哪一类都不是。你在我心里,天生心灵异常纯洁,心性与自然相和,也就是说,你的身体中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天生就能聆听万物的心声,可以与万物交流,可谓天赋异禀。”
笑然听着他说了一大串赞美自己的话,懵懵懂懂,但有人赞美总是开心的,便笑道,“我竟然天赋异禀了?那我是不是今晚回去可以问问阳台上的仙人掌,它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开花,我等地好辛苦!”
林子期被她的调侃逗笑,两人对视了眼,都不觉笑了出来。
顾绵伦见状,不在和嘉仪多做纠缠,几步上前,对笑然道,“我们走。”
笑然看了眼嘉仪,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也真是惹人怜的,便要跟着他走。
哪知嘉仪突然跑上前,拽着她,将她硬扯过身,“你现在满意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嘲笑我了,你开心吗?你很开心吧!”
林子期和顾绵伦见状,一个拉着嘉仪,一个挡在笑然身前。
“陆嘉仪,你干什么!”顾绵伦真的生气了,朝她低吼道,“你之所以今天还能好好地站这儿跟所有人叫嚣,还真得好好谢谢一个人,就是她,你的二嫂!”
“谢她?休想!”顾绵伦越是护着笑然,她越是嫉妒,越是疯狂,“你为什么要护着她?她和你什么关系?她是我二哥的女人!”
她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所有人都对笑然爱护有加,对她就是大呼小叫?她到底有什么好?
“你真是.....没救了!”顾绵伦甩开她的手,神色严峻地像是面对一场浩劫,转身拉着笑然就走。
笑然一直很奇怪顾绵伦这一晚的举动,却至始至终没有追问过他一句,但有点她是明白的,陆嘉仪可能真的是没救了,她以为所有的事,只有对和错那么鲜明,殊不知很多事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和顾绵伦一起回家,其实很煎熬,整段路程,他不发一言,她只要不主动说话,气氛便僵地跟呆在冰窟里似的。
她从没觉得,回家的路,竟是这么漫长。
这件事,倒还真被这么盖了过去,至少,笑然在军训那天看到嘉仪的时候,她还能好好的,四肢健全,全身上下,不见伤,不见淤。
她也就没和陆修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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