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了去,笑然就赖车上不下来。
“你不下来?”他站在那儿帮她拉开车门,依着车门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不下。”她不能所有事都被动啊!
“哦,那就呆着吧。”陆修睿若无其事地把车门一甩,“嘟”就给锁死了。
笑然忙试着一拉,靠,他是有多爱把人软*禁啊,急得大拍车窗,“我改主意了,我下去,马上下去。”
手掌,真疼,谁家车玻璃这么硬实,像钢板似的,她还想着那天废了双鞋还怎么都敲不碎的事儿。
陆修睿身子挺拔,双手插兜,优雅地转身,那气质岂是一个玉树临风了得,却是笑得一脸奸诈,“小东西,真没立场。”
“哼”,笑然气哼哼地,生闷气,这年头立场连狗都不吃了。也不告诉她来这儿干嘛,就把上着学的学生拉出校门,不就是官大三级压死个人嘛!
“你这车玻璃跟钢板似的硬”,她摊开有点儿乌青的手掌在他面前晃晃,抱怨,“我手都拍疼了。”
“我瞧瞧”,陆修睿翘着嘴角,停下脚步,极自然地抓过她的手,真仔细看起来,“这样揉揉会好些。”
他眉眼的笑温和细致,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一寸寸帮她按揉着她的掌心,轻缓的,不疾不徐,忽而低头轻吹了口气,“这样不疼了吧?”
那气一吹,手心里凉凉,心也酥酥痒痒的,笑然呆呆的地看着他认真的温柔样儿,呐呐地抽回手问他,“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总用这些招数对女孩子,欠下很多桃花债,所以年纪大了,没人愿意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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