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我还想哭呢!”
老爷子这一吼,让陆锦和陆修睿齐齐一愣,不禁双双睁大了眼细耳聆听,深怕错过重要信息。
他们可是头一次知道老爷子竟还有这种往事,离歌?离歌?这么悲壮的名字。难不成她就是老爷子这些年一直魂牵梦绕的女人?
两人心思一致地猜着,一时全都好奇了起来,张着耳等陆夫人的下文。
特别是陆修睿,他原来从不觉得老爷子会有细腻的情感,因为他对他们的妈,对他们从未有一刻的宽容体谅,骂和打占据了他们家庭相处的主流模式。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除了他妈之外,不可能有其他女人能忍受他又臭又硬的脾气。他甚至以为老爷子那个年代的人,几乎都是如此,根本不懂爱情,也不会有爱情,所有的结合不是出于政治利益考虑,就是组织上的安排,所以老爷子今天这么说,让他大为震惊。
陆夫人被老爷子这一吼,吓得止住哭,泪眼盈盈地,情绪翻涌着,始终还是忍不住反驳,“好,就算你们的事是我和你结婚之前,既然都已经和那边儿断了联系了,那个什么夏...夏静妍现在也有爹疼有妈爱,你干什么非要将人从那个家庭里拉出来,让她进咱家?就算你要让她进咱家,是不是事先也和我商量一下?这个家不是只有你陆东江,我也有份儿的!难道在你心里我真就那么一点儿份量也没有?陆东江,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努力做好一个妻子,母亲的角色,你说你对我还有哪里不满意?要有不满意你可以说啊!你从来不说。老大老二小,老三刚出生那会儿,你在家话虽少,倒还是会对我说句辛苦了,我知道你在外也辛苦,但我心里暖啊,自从老大老二成年,你对我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是连一句平心静气的话也没有了,稍有不顺意,就对我大发雷霆,对孩子尤其严苛,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咱家那马鞭,染了这两孩子多少血!也亏得嘉仪是个女孩子,你也就骂骂,否则按她小时候那调皮劲儿,早都被你打死几回了!你再看看你对这个才相认不久的夏静妍的态度,那叫一个亲昵,嘘寒问暖,温声细语,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让我,让老大老二老幺见了怎么想???”
老爷子一怔,似乎未曾料到这么些年自己对他们的态度,竟是让他们如此心寒害怕,早已爬满皱纹的脸蓦地更显苍老,脚步迟疑地往前挪了挪,想去安慰陆夫人,最后却又拉不下脸,停在原地,语气却是缓和了下来,似解释又似自辩,“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你别瞎想,妍妍只是说要过来住一阵子,和我们培养培养感情,并没有说会一直住下去!这事儿原本是要和你说的,这不是赶上老大伤了手了吗?”
在对待妍妍的事上,他是欠考虑了,但这都是可以解释的,这孩子长了二十多岁才知亲爸不是爸另有其人,早已过世的爷爷也并非亲爷爷,亲爷爷其实还活得好好的,人生遭遇这么大的变故,难得她还能坚强乐观地面对,而她主动提出要来和他们住一阵子,难道他这个从未对她们尽过一天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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