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姐,我不投资蒹葭,是因为我现在实在处于生活困难期,没有多余的钱拿出来,可是您现在什么都不愁,怎么不想着给蒹葭投点呢?”
白蒹葭回去上课后,秦瓦凡在和张兰回去的路上,忽然想起张兰问自己何以不投资蒹葭这个问题时问道。
“我,其实,在心里过了一遍,但还是没想好,再说,蒹葭也没说急着要钱啊,所以,我就不开这个口了。”
张兰回答。
“您怎么看蒹葭和她做的事。”
秦瓦凡问。
“嗯,蒹葭绝对是个好老师,她不去做老师,真是一大损失。或者她去做研究也可以,欸,她怎么没想过考研究生呢?还可以继续考博士啊,做研究,多好,也特适合她。”
张兰说道。
“我倒是也问过她,但她说不想青春就耗费在剪刀加浆糊上,她还是觉得实践更重要。”
秦瓦凡想起自己曾经和白蒹葭聊过这问题。
“哦,这样……”
张兰不语了。
“张姐,难道你觉得蒹葭不适合做商业?”
秦瓦凡有些觉察地问道。
“倒也不是不适合,嗨,谁天生就一定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啊?商业这事情,多摔几个跟头,多摸索个两三年,也就都明白了,只不过,创业摔的跟头,可能会疼一些,搞不好还会伤筋动骨的,蒹葭这么善良温柔的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呢!”
张兰说道。
“哦,您是说她在哪些方面会摔跟头呢?”
秦瓦凡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一开初也是对白蒹葭创业有担心。
“难道你这么了解她还不知道吗?”
张兰转头反问。
“嘿嘿,您先说,看我担心的是不是和您想的一样?”
秦瓦凡一笑。
“蒹葭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这是她宝贵的地方。但是,她还是有些天真,理想到有些理想化。我是担心蒹葭还没做好能面对商业运行中的一些真相。而且,你也听见了,她做这事,是为了她的理想,那么当她发现商业现实和她的教育理想有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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