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否则,怎么能那么有灵感,见什么都能讲出一番道理来给你听呢?哈哈哈……”
张兰说得极为坦然。又笑望着他说:
“说真的,秦瓦,你可能不知道,昨晚是我这么多年来出门在外,睡得最好的一晚,特别踏实,特别沉。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昨天晚上回来已经过零点了,睡的时候也都一点了,又五点就起来,也就四个小时,但却精神恢复得特别好。看来,睡眠质量可比单纯的睡眠长度要重要很多了。”
“是吗?我还很担心昨天晚上您睡太晚,又起得那么早,今天会不会太累了呢,您睡得好,那真是太好了!要不介意,您今晚继续在这睡!”
秦瓦凡非常慷慨地说道。
“我倒是真这么想呢,不过,这样你又要睡沙发,我于心不忍啊!”
张兰歉意地一笑,又问:
“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好,您不用顾虑我。我发现,我睡沙发睡得特踏实,在我那办公室,就那个硬沙发,你还记得吧?我就睡得就无比舒服!”
秦瓦凡笑着回答。
张兰看得出,秦瓦凡的笑容是真诚的,说的也是发自内心的。
“秦瓦,谢谢你!”
张兰感激道。
“我什么都没给您做,倒是您,帮了我这么多,您是在提醒我要对你说谢谢吗?”
秦瓦凡笑着反问。
张兰莞尔一笑,说:
“秦瓦,其实,也可以告诉你,在我的心里,的确无比留恋昨晚上睡觉的那种踏实感,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无比留恋和你一起这种无拘无束又温馨无比,只有真挚,完全没有伪装的无面具相处。”
她顿了顿,继续缓缓说道:
“也许是一个人出来得久了,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虽然有着一个接一个的大大小小的成就感,但始终在闲下来的时候会觉得缺了点什么,而今才知道,原来,还是缺了情感的温度。”
秦瓦凡专注地看着张兰那张精致却在此刻因为微微的伤感而更显动人的脸,心里在体味着一个女人长年飘荡在外的生活的奋进和清冷,也随之生出一丝不忍心来。这也是为何他总是不忍心拒绝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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