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聚会,刚好认识了一个北京过来的男孩子,他对我很好,后来也来过我们学校和我一起呆过几天,我们都觉得很好。到了那边,他会帮我的。你放心。”
这不亚于一个炸弹,顷刻间将秦瓦凡的胸膛炸得血肉横飞。这,惊险悬疑剧也不带这么来一个个出人意料地来雷人啊。
“哦——是你,呃,你男朋友吗?”
“嗯。”
秦瓦凡艰难地问出来,白蒹葭沉默半晌,应了一声。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秦瓦凡嘶哑着嗓子,又加了一句:
“还是要多打电话吧,有什么事随时说。”
“嗯。我会的。”
白蒹葭语气也沉郁地又叮嘱了一句:
“你毕业了就好好工作,有空我们再联系。”
“好,我会的。”
“那我先去看自习了。”
白蒹葭最后的尾音也拖着沙哑。
秦瓦凡“嗯”了一声后,便听见白蒹葭在走廊里走动的声音,她挂了电话,他才将小灵通揣进怀里。
站在操场中央的秦瓦凡,如同木头人,对脚下踩着的灯光、对来往的同学、对和他有关的无关的话语,通通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再强大的心灵,也接受不了这接二连三、来来去去地在希望与无望直至绝望的搓揉吧。
如果是从前,蒹葭无论说什么,他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通过自己的力量编织出希望,但这一次,他实在是不能了。因为,她将去那个有雪的远方,和她的爱人一起,那一定就是会步入婚姻了,等待他的,只能是彻底的无望——绝望。
他和白蒹葭的爱情希望,是真的走到了绝望的悬崖边上,无论他怎么想办法,也不会有路了,除非他想通到悬崖底下的黑色的无尽的痛苦深渊,否则,他只能就此打住,掉头,去找属于他自己的海阔天空了。
在交织的路灯底下,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麻木了似的呆站了多久。从前因为白蒹葭吃酸辣白菜、喝烈酒的方式,对此刻的他,也都失去了效用。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榆站在了他身旁,试图拉他的手,将他拉回去,他却归然不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是白榆后来这么形容的。
结果就是,白榆只好也和他一样,像个并排的傻子,站在这灯光与夜幕交织处。
差不多两个小时,他才缓过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