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白蒹葭接的电话。
“蒹葭,你要不来一趟草坪?我和白榆,还有苏师兄刚好过来了,他想找你聊聊。”
秦瓦凡说得很自然,倒是一旁的苏师兄听得有些脸红心跳,不自然地低头捻着草叶子。白榆则望着面前这两人微笑。
“好了,蒹葭这会就过来。”
秦瓦凡挂了电话,淡然说道。
苏师兄难得羞涩地抿嘴一笑,给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大家都静默,似乎一时间也无话可说,又似乎在紧张地等待着。
五分钟不到,白蒹葭的身影出现在校道上坡处,离他们大概二三十米,身着浅青色防风休闲拉索上衣,一条海蓝色窄脚牛仔裤。走近些时,秦瓦凡能看见她脚上的那双白底青花小布鞋。
“瓦凡、白榆、苏师兄好!”
白蒹葭走近他们三人时,礼貌地打招呼,脸上荡漾着笑意,瞬间清风和煦。
“蒹葭好,好久不见了啊!”
三人站了起来,苏师兄暗自搓了搓手微笑回应。笑容也很自然,如同他平时上培训课做开场白一样。估计在他内心里,是紧张得不得已地将白蒹葭当成潜在客户来看,才能摆出这样自然的笑容来吧。
“师兄,好久没见,考完试过来讲课了?”
果然,白蒹葭很自然地联想到苏师兄是过来开展业务,顺便就见见她的。
在白蒹葭的意识里,无论男女,无论同学还是朋友,总是会闲下来时见一见聊一聊的时候,不在于具体什么事,纯粹就是见见聊聊。
这种无目的的交友状态本身也是她的方式,自然,她也就会这么认为其他人了。以至于她根本想象不到人们经常感慨说读书时的同学友谊是最纯粹的这样的话包含着什么特别的含义。
“蒹葭,我们是先在这聊会,还是先去吃饭?”
苏师兄完全忘了刚刚策划的流程。
“哦,我都可以,看瓦凡和白榆的意思啊?苏师兄您说了算。”
白蒹葭甜甜地笑着。对于不常见的客人,她向来热情无比。
“哦,哦,嗨,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一边吃饭一边聊。”
苏师兄显然对白蒹葭最后的强调甚为高兴,喜不自禁地接着问:
“蒹葭,你晚饭后还有事吗?”
“没事啊,我们刚好昨天考完试,这两天歇歇,后天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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