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酒疯子的话不能信,说过就忘,哎,就当没说了!”
“哼,记着呢!”
秦瓦凡其实想问的是他要提醒的是哪个小目标,是业务的还是感情的,但舌头不听使唤,说出来的意思就变了。
“记着就好,开始!”
白榆懒得再多话,双手抓着铁栏杆就开始攀爬。他虽然也有些摇晃,但比秦瓦凡酒量好太多了。
秦瓦凡一看白榆都蹿到顶,马上要翻过去了,就仰着脖子看,等白榆彻底翻过去了,他才也双手抓着栏杆,缓慢地翻了过去。
这爬铁门的事,还真是谁都帮不了,只能靠自己,幸好月亮早有落下去的意思,躲在女生楼的背后,露出半个圆白光来,好让这两位男生趁黑爬门,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大肆渲染的事。
翻过大门,双脚着地时,秦瓦凡仰头望了一眼女生楼,大概也是看藏在女生楼背后透出来的月光,眼里含着的水光终于圆成了圆圆的一滴,从眼角流了出来,在他仰头的时候,流进了耳上方的发际里,藏匿了起来。
第二天是周日,毫无悬念地,秦瓦凡一觉睡到了下去。人生第一次喝36度的烈酒,他能完好无损地醒来,就是幸运。
躺在床上盯着上铺那粗糙的木色床板,他也的确觉得自己算得上幸运:情场最失意时,生意做得好;觉得几乎要熬不过去时,小半瓶白酒又让他一步跨过了这几乎无法跨越的痛苦。
看来,人生还是很有乐趣的,有苦果,也有糖果。虽然不知道这发苦果和发糖果的人是谁,按照什么规则来发,但终归是让人有动力走下去。
他暗自一笑,又像活蹦乱跳的鲶鱼,一掀被子弹跳起来。
“秦瓦凡,快洗漱完了过来,就缺你的了!”
寝室长尚初端正地坐在书桌旁看书,头也不抬地叮嘱。
“哦……知道了,老大!”
秦瓦凡知道寝室长说的是什么。他快速地洗漱完,睫毛上挂着洗脸的水珠子,跑到尚初面前,献媚道:
“寝室长大人,晚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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