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电话线连了那么久,陪她聊天那么久,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独属于他和她的信任大厦,说倒就倒了,而这样的倾倒,竟然就是因了自己酒后的一句话,被白榆听见了,然后白梅就知道了,然后蒹葭就算原谅自己,也很难和从前一样信任自己了。
“哎,算了算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
秦瓦凡不知是说给白榆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什么事这样严重,说什么都起不了作用?”
白榆还在旁边陪着呢,但这蓦然响起的声音很显然不是白榆的,是他们有为的寝室长尚初的。
在尚初眼里,寝室里的这五位男生个个都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需要关注帮助和爱护的亲人般的兄弟。现在听见自己的一个兄弟说了这么严重颓废的一句话,他当然有责任有义务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来拉扶一把了。
“呵呵,老大,你这问题我就不敢回答了。”
白榆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伤情的秦瓦凡,装出一个无辜又战战兢兢的样子。
秦瓦凡沉默。
“到底是哪家姑娘?让我们的足球王子昨天踢了两小时足球流了两吨汗回来,到今天还这样魂不守舍呢?”
尚初一看就知道秦瓦凡就是为情所困。
“咳咳,寝室长,要不咱们还是进去,让他在这吹吹风,醒来了再说吧?”
白榆拽着尚初的手就要转身回寝室。
“追女孩子,最要耐心了,如果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不清,那就静待花开吧。”
寝室长就是寝室长,虽然不知道情形,但说的话总是能让人觉得很管用。
秦瓦凡也的确除了静待花开,就毫无办法了。
当天晚上,秦瓦凡很想给白蒹葭打电话,但想到白天里见她时两人都淡着脸的情形,还是摸了摸话筒,又默默地缩回了手。她此时,恐怕并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吧。
第二天是周五,秦瓦凡犹豫了一天,暗中在中文楼下等着,想看上白蒹葭一眼,但始终没看见,傍晚的草坪上,人来人往,也没有她的身影。
他终于没忍住,战战兢兢地拨通了白蒹葭寝室的电话,无论什么理由,他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内心想知道她此时在哪里的欲望。
“你找蒹葭啊?她不在!”
白蒹葭的室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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