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玲河也露出笑容，转身向天渺走去：“嗯，天渺姐，我们回去。”
“站住！想这样就算了？当没有事发生过？”吴依涵看着卫生间门打开了，大声喊道，“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欺凌同学。”
“你在说什么，吴依涵同学？”天渺拉着席玲河的手，“是你在卫生间欺负同学吗？”
“你在睁眼说瞎话吗？你没看到鲁荏意被她打成这样？我的腿也……”吴依涵站了起来，却愣住了。鲁荏意一脸震惊的站在原地，刚才肿成猪头的脸已经恢复如初，而她的腿，也是完好如初。这是怎么回事？
“你产生幻觉了吗？还是又想污蔑我们呢？”天渺笑了笑，“上次的账我们还没算。好的，现在再记一笔哟。”
吴依涵看着天渺微笑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上升到头。如果说刚才席玲河给她的感觉是害怕，那么天渺给她的感觉，就是无穷无尽的绝望可怖，沉沦在死亡的沼泽中，无法脱身。
刚才真的是幻觉？
席玲河居然能催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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