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对面海军中将，茗茶过程中点了点头：“是，但并非海贼势力。”
抬起头的波鲁萨利诺，缓缓接近眼前苍老的中年人：“身处局中，你自认为掌控一切，但小心意外。”
身体早已破败不堪的他，脸色中透着一丝儒雅：“你当我是金狮子？”
波鲁萨利诺难得用一种极为低沉语气说到：“那时候，谁也没想到金狮子会败给罗杰，败给伟大航路的天气。”
“波鲁萨利诺，我讨厌这种论调。”
望着对面生气的老同学，波鲁萨利诺语气有点放缓：“奥列格...我不希望你和泽法老师一样，被过去幽灵束缚。”
“幽灵？”
一句幽灵，晦暗灯光下，年过中旬的奥列格露出一张毫无血色苍白面容，眼神中透着一丝凌厉。
他缓缓站起来，望向自己多年来最信任战友与伙伴波鲁萨利诺：“海军本部内，又有多少人还在坚守自己的正义？”
“世界政府内，又有多少高层想结束这个混乱海贼时代？”
“立于世界之上的那群寄生虫，又有什么资格值得我们去守护？”
一连三问，奥列格气场大变，凌厉的霸气从四面八方涌出，波鲁萨利诺身处霸气漩涡中，安抚着躁动不安的海皇之戟，他依旧很冷静甚至没有与他针锋相对。
“奥列格，每个人都有自己坚持的正义，世界要蜕变，不是一场杀戮与血洗可以改变的，你还不明白吗？”
屠魔画卷下的那人，随着霸气消散，整个人剧烈咳嗽起来，身体仿佛风中残烛一般脆弱不堪，但他眼神非常清澈。
“我明白，但无法接受。”
沉默许久，伸了一个懒腰的波鲁萨利诺起身：“闲聊结束，接下来，我就要和库赞汇合，讨伐那个可怕的红胡子了。”
对奥列格，波鲁萨利诺还是心软了，甚至连战利品海皇之戟，都故意遗忘落在这。
临走之前，波鲁萨利诺还是忍不住抱怨一句：“真是讨厌，那么多年你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望着消失在远方的老友，奥列格握着手上的正义披风久久不语。
那...你改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