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忘记了寒冷他们的眼中只有敌人那些上来的敌人。
两个土著步兵连一面驱逐黑旗军的斥候一面前进很快就接近了大佛庙那边邓世昌已经大声地命令道:“开火!”
虽然不能指挥战舰开火。但是此刻地他与同名的海军名将一样热血沸腾。
左翼的副营和中路的正营一同齐『射』迅对整个大堤形成了交叉火力密集的子弹从四方『射』法军根本无法前进。
他们腰着身子不时打出一两子弹然后大声地请求:“炮兵!”
在泥浆中战斗的双方很快就忘记了一切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在战斗中之中。靠前指挥地科罗纳已经增派了一个法国连上去让土著步兵继续和黑旗军而前锋指挥官率领两个连从右翼迂回以坚定的勇气迅占领大佛庙以便能从侧面进攻大堤一举攻占路口:“只要控制了大堤和大佛庙今天战斗我们必将获得胜利……”
前线的枪战仍在继续着面对两个黑旗军的步兵营两个东京土著步兵连很难有什么作为。即便在他们的队列之中还有一个法国工兵排作为战力核心他们完全被钉死在现在的阵地上。
黑旗军在几次战斗之后象前营这样的老营头都基本完成了后膛化的改装他们组成了一道道电光划破了雨幕在土著步兵中造成很大的伤亡但是很快法军两个连队地强攻已经开始了。
十门火炮全面开始了轰击两个步兵连尖叫着就冲了上来一时间喊杀声惊天动地枪炮连环。声震山谷。
但是法面面前是两个步兵营的黑旗军一千名黑旗军几乎全部装备了后膛枪在他们的队列之中还有着两门六十毫米炮。虽然炮手的『操』作很不熟练。但是不断落下的炮弹仍然给法军以极大的杀伤。
四个连队和一个工兵排几乎同时进攻但是他们面临的火网也过了任何一次战斗。子弹四处横飞带着一道道火光划破雨幕。撕碎了法军的队形。
法军虽然散成了散兵线但是很多人还是没有暴『露』在雨中被子弹命中。金属子弹惊人的杀伤把他们的身体撕裂剧烈地疼痛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呻『吟』还有一些士兵则一边一『射』一边尽可能弯下高大的身体小跑着一路冲锋但前面不断飞落的弹雨让他们离黑旗军枪口『射』地焰火更为接近。
邓世昌承担着最大地压力虽然构筑了坚固的阵地但这毕竟只是土木工事阵地上无时无刻不在响彻着排山倒海地轰鸣每一瞬间都有炮弹落下即便是没有命中的炮弹也会把后方地茅屋和房屋变成了一片火海。
他的身边死伤连连总有跟随他多年地总兵扑通一声就栽入泥水之中再也起不来了法国人却是越来越近。
交火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多的法军士兵冲入了黑旗军的视野由于路口适于大堤拐弯处所以冲过拐弯的敌军才能被路口的守军观察到双方的战斗近于野蛮。
除了疯地在极短的距离之内用最快度装填子弹然后对准对方的胸口进行对『射』然后再次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自己被打倒。
黑旗军的伤亡越来越大但是法军不再象纸桥、怀德府那样起一轮又一轮的反复冲锋而是充分利用了他们的火力上的绝对优势不再白白消耗他们的士气和体力。
他们呈散兵线逐步向前推进放一排枪前进数步再次停顿再来一轮排枪企图慢慢地挤压着黑旗军的阵地。
先锋的两门火炮紧密追随着步兵一路前进提供最大限度上的支援其余八门火炮则提供远程上的支援进展有些缓慢但是他们始终对黑旗军保持着巨大的压力。
但是他们面临的敌人同样顽强法军毕竟只有五百人上下的兵力而他们的对手也开始使用一排又一排的排枪进行压制虽然这种战斗素质较高更为适应。
他们也不得不看一个个士兵在泥浆之中一头栽了下去而且黑旗军的侧『射』火力威胁很大两个营形成的交叉火力让法军一次又一次地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而迫击炮几乎进入了最小『射』程他们疯狂地『射』着一点也不比法军的两门火炮逊『色』即便有不少炮弹『射』失但是法军很多时候又被赶回了迂回处。
作为指挥官地邓世昌。现在更是拿起了一把士乃德步枪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进行着『射』击:“我们是前营!”
他们是光荣至极的前营在黑旗军当中前营永远是充当先锋的角『色』但是如果前锋不再充当先锋这个营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就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前营的士兵几乎打疯了。在泥水之中他们根本毫无感觉法军地炮兵表现得极其出『色』也没有改变他们的战斗意志。
作为前锋的两个土著步兵连在穿过雨幕的火网面前死伤连连但是他们又无法后退只能与黑旗军展开了对『射』而两个法国连的英勇同样陷入了僵持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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