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营的西面是军工区这里到处都有“军事禁地闲人禁入”的牌子到处都可以提着士乃德步枪的警卫步枪上的雪亮刺刀随时都准备捅出去。
在军工区的东面步枪厂的左侧是一家无名的大型工厂这个工厂的围墙上布满了玻璃渣子两扇铁门从来没打开过门口站了四个手持雷明顿步枪的卫兵任何人想要靠近这里立即就会被他们驱赶。
在大门有着更多的卫兵他们对于内部的重视甚至过了对外的警戒这座工厂的工人和技术人员吃喝拉撒都要求在这座工厂中进行每天只有短暂的放风时间。
那个时候警卫们会站在门口仔仔细细地检查人的每一个部位厂里的工人绝不会说他们的身份任何人在山西省内如果提及这个工厂都会被上门的宪兵请去喝酒。
即使是兵工厂也会明智地避开这里要知道即使是兵工厂的门口也不过站了两个持士乃德的卫兵而已而这里却放了四个持雷明顿的卫兵后门的工厂还整整放了一队手持斯宾塞和雷明顿的卫兵至少有一排人。
他们只是清楚一点这个工厂是属于黑旗银行的。
而现在几个工人好奇地看着那上面安装着铁刺的大门突然打开了警卫连长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接着他们看到了柳宇和柳大买办的身影登时恍然大悟了。
铁门很快又关上了这一回门口是站了八个警卫门外还临时有游动哨工人们很敏感地退回了自己的岗位中去。
造币厂的气氛更严肃了现在每一个要点都布置了警卫甚至于平时很少见到的狙击手都出现在高处柳宇走在前面尚可以安然无阻可是轮到柳清却不得不被挡住:“阁下。特别通行证!”
即使是柳宇亲自带人在这个工厂也不得需要特别通行证柳大买办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他只是注视着这些没有窗户的黑『色』厂房。
整个工厂有一种油墨的味道还有些化学『药』品的味道整个制币厂很少能见到阳光。幽暗得很如果加上那些全副武装的卫兵那简直就是一座监狱。
警卫和主管当中有不少柳清地老朋友。但是他们对柳清并没有抱任何地客气。一切都是公事公办。
两侧地路上安装地煤油灯。日夜不息。警卫会定时给他们添加煤油。他们看到柳宇看来了。立即提起了枪:“谁?特别通行证。”
“是我!”柳宇说话了。
两个警卫一点也不给情面。他们手持着上满子弹地斯宾塞。背靠着一道铁门。里面传来了机器声:“阁下。请出示特别通行证!”
柳宇第一次拿出了自己亲手签地特别通行证。两个警卫身上『露』出了笑脸:“阁下。请进!”
他地身后。警卫连长给他敬了一个军礼:“阁下。由我负责。您请进吧。”
铁门打开了柳清提步走了进去第一时间他就闻到了一种刺鼻的化学『药』学味道他分不清是什么『药』品。()他只知道这里有着油墨的味道。
眼前的车间在高处安装了许多煤油灯柳清看了好几个车间工人沉默地『操』作着各种机器映入柳清眼帘的就是那套制造铜币的机器。
“到了!”
柳清脸上带着微笑:“董事长阁下我想看看成果。”
他不能不带上几分微笑要知道这座工厂可以算是他的一半身家了而现在柳清不由拍着双掌赞道:“这真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场景。”
他看到了雪亮的银币就从机器出来压了出来他顺手拿起一枚观赏那是一枚墨西哥银币。
掺了铜和其它金属。但是很专业不是专业人士根本现不了即使是专业人士不用心观察地话也同样现不了。
柳宇指着这银币说道:“不错吧!”
柳清抚『摸』着这枚银币感觉着传递来的温热感觉他有一种湿了的感觉:“好!咱们地白银就在花在这种地方。”
比起真正的墨西哥银币因为含银量的关系份量要稍轻一些。但是没人会注意这一点:“有法郎银币没有?虽然去年停铸了。但是在越南还是很有需求的。”
“有!一两银子能赚一个皮阿斯特回来!”柳宇一边带着他朝着办公室走去一边说道:“利润很大。”
私铸法郎是很爽的事情。但是柳清关切的却是纸币:“我要看看法郎。”
花在这座造币厂上的投资前前后后大约折合三十五万元黑旗银折算成现银也接近二十万两白银现在终于能见到了成果。
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投资之一:“我要『摸』一『摸』纸币!”
打开办公室点好灯柳宇没有坐下已经拿来了两张纸币五法郎的法兰西银行纸币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通存通兑:“猜猜哪一张是我们地?”
五法郎这是最小面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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