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四少的这件衣服要送去干洗吗？”
文姨从顾陌房间里拿出一件衬衫。
顾管家问：“怎么了？”
文姨指着白色衬衣上一片扎眼的肉色污渍：“四少这件衬衫上不知道沾上了什么东西，我以为他不要，结果放在干洗篓里了。”
文姨不是第一次去收顾陌的脏衣服。
以前稍微沾染一些灰的衣服，顾陌都会直接扔掉，现在有这么大一块污渍的衣服竟然没扔。
她怀疑四少扔错地方了。
顾管家抬了抬老花镜，镜片后那双眼睛散发着读懂一切的精光。
沈小姐昨天出门的时候化妆了，晚上回来是被顾陌抱回来的，那片污渍一想就知道是什么。
沈千姿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白衬衫上那片粉底液。
她舔了舔唇瓣，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顾管家：“沈小姐，你起来了。”
沈千姿嗯了一声，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那件衬衫，“衬衫上是什么东西。”
文姨说：“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吃饭，我吩咐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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