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纳兰澈天还没有黑就混到了段府,到沐倾寒的屋子简直易如反掌,只是沐倾寒因为脑子处于混沌状态,一点也不知道。
其实纳兰澈已经在暗处静静地凝视着沐倾寒,很久很久了。
而汐月来的时候也因为很激动,也没有丝毫发现其实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四少,这里是段府关押犯错之人的地方,您不应该来这里的,还是去前门比较妥当。”不知道为什么,瞧着纳兰澈满是可怜的眼神,沐倾寒心中却是一股子凉意流过。
明明在出嫁的前一天,就和这个男人彻底的说清楚了,可是,他却如同一个冤鬼一样,阴魂不散地跟在她身边。
这到底,还是没有狠下心。
“你觉得,我会这样看着你被这样欺负,不管不问么?你放心,不管你也好,还是汐月也好,我都会带着你们离开,离开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再为难你们半分半毫。”纳兰澈说的很清楚,他的眼神从未如此的放射出光芒和热情,放佛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很久一样,好像他的生命,他所失去的一切,再次涅槃起来,再次,有了光明一样。
汐月被纳兰澈的这个大胆的提议,搞得全身毒在竖起了汗毛,“四少,您在说什么啊?虽然说纳兰府可以护住我们一日,却始终还是要听将军的指令啊?整个淮池,不,应该说现在整个中国,哪里有我们的去所?”
纳兰澈缓缓地从怀中拿出了三张船票,“错了,汐月,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去哪里都可以的,我一个以前的同班同学的父亲是做船行的,这是他弄来的三张去英吉利的船票,我们可以彻底离开这里,去国外,去过我们想要过的生活。那里,再也没有强权,没有老爷,没有奴婢,大家都是平等的,大家都可以正常的,有尊严的生活。”
听到纳兰澈如此动容的话语,汐月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起先是难以置信和震惊,可是转眼想到曾经慕容大夫也说过国外是没有奴婢这个身份的,“那里,那里真的不分主子和奴婢?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存在着?”
叹了叹气,如果纳兰澈不带兵打仗,完全真的可以去做煽动人民抗日的第一人。沐倾寒披了一件很薄的外套,站了起来,“汐月,你在外面等一下,我有些话,想要告诉四少爷。”
汐月才意识到自己说了过多的话,她好歹也是知晓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自觉的在外面把着风。沐倾寒就算是被段将军误会,也坚决不说出纳兰四少的名字,汐月自然明白其中的严重性,千万不能够让任何人撞见才是。
纳兰澈立即脱下自己的军衣,披在沐倾寒的身上,刚刚接触到沐倾寒瑟瑟发抖的身体,他心中就徒然生出了一阵怜惜之情,比以前沐倾寒在府中受到的任何委屈,都还让他心疼。
这就叫做当你不再守护某个人的时候,而别的守护者让其受伤,你会更加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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