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对不对?姐夫对我姐姐,真是让人羡慕,他们应该是永远幸福的,对不对?”
段子浣如一个拨浪鼓一样,拼命地点头。
“所以,我也会守护我的姐姐,守护她的幸福,你也会的,对么?”沐弘宴的目光变得无比的迷离起来,让段子浣有种窒息地感觉,一瞬间而已,随即沐弘宴又变成那个天真的大男孩了,笑容是如此的迷人。
最后,段子浣还是不懂,不懂沐弘宴最后的那个眼神。
唱戏院里,各种嬉闹。
“这场戏可真是精彩呢,这陈世美啊,还不就是代表了所有男人?什么恩爱啊,什么专心,什么一辈子啊,都是骗人的,咱们这里啊,从老祖宗那里遗留下来的便是男人多情,女人苦命。”在雅座里,几个很明显都是高官太太的贵妇人们剥着瓜子,谈笑风生。
“陈太太说的是啊,这戏里的秦香莲确实让人心疼,可是眼下瞧瞧我们自己,虽说是新政府新的社会了,还不是一个样,咱们,都不是做小的命么?”
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来,放佛这是对她们身份的一种认可一样,特别的开心,一旁在端茶递水的一个小丫头哧哧地笑了笑。
“你看这丫头,笑的比我们还快乐,都说你的消息比那什么狗屁报纸还快,你给我们讲讲有什么新鲜事么?”
“各位太太都是淮池数一数二的官宦太太,有什么大事不是你们第一个知道的啊?只是啊,我琢磨着方才太太们的话,总觉得不对,我昨个儿听说了一桩美事了,说咱们淮池最优秀最了不起的男人,段子墨将军,对那出身低微的大奶奶,可是宠到天了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来了精神一样,“你说说看,又有什么新故事不成?”
“我有几个要好的姐妹就是在段府做事呢,她们说啊,昨个儿娇贵无比的大奶奶亲自下厨包饺子,这都算了,那大将军心疼大奶奶,脱掉戎装,挽起袖子,跟着大奶奶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包饺子呢,别提有多恩爱,别提多煞羡旁人了,那饺子啊,十里飘香呢。”
下沐下她。这种下作地方,丫头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太太们怎么会没有听明白,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劲儿地偷笑。
“我竟然不知道,这戏园子里何时看戏的比唱戏的更让人恶心了?”
一阵让人发冷的话语立即中止了大家的笑容,闻声望过去,是无比雍容华贵的富太太,一个人坐在第一雅座,身边有好几位丫鬟和下人们伺候着,雪白色的亮色狐狸毛,绝对地霸气和尊贵。
“班主呢,快点将班主叫上来,我们姨太太生气了。”旁边的小丫头立即尖声叫道。
几个太太都莫名其妙,“她谁啊,年纪轻轻的,好大的派头。”
“你糊涂啊,你连她都不知道?她可是以前纳兰家鼎鼎大名的七小姐纳兰漓,前些日子嫁给了程司令,程司令宠她到不行,说要把大房给休了,让她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