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般落下,已然控住了飞鸿子的脖子!
他用力一提,飞鸿子登时双目凸出,被他举到了头顶。铁恨爪如铁铸,将飞鸿子的经脉封住,他丝毫挣脱不了。铁恨扬声道:“正道的听着,你们的掌门已在我手上,马上放下刀剑,否则,我就将他力毙掌下!”
他有心立威,真气轰然迸发,强烈的赤红血色狂涌四溢,几乎席卷了整个洞庭湖!华山派的众弟子见掌门被抓在敌人的手中,犹犹豫豫地住了手,只防御,不再攻击。其余各派却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继续杀个不停。
飞鸿子忍不住怒啸道:“他奶奶的,你们这些混蛋听到沒有?我的性命就在别人的手中,住手!住手!”
突然一柄铁剑斜刺里穿了过來,铁恨急忙侧步,这一剑几乎紧贴着他的头发穿过,将飞鸿子的长袍刺了个缺口!一剑过后,那剑风破空的锐响声方才传來,可见这一剑的速度!飞鸿子骇得脸上变色,就见伍野照一脸冷冰冰地站在面前,淡淡道:“若是放下了兵刃,那么我们的性命也在别人的手中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身子陡然回跃,还未落地,就连出八剑,分别攻向四名天罗教徒。飞鸿子气得破口大骂,但他又不敢指明姓名,生怕伍野照回转來,接着攻击铁恨,将自己刺死在剑下。只骂得口鼻生烟,却连自己都不知道骂些什么。
就见岸边乌云转浓,铁恨心头一震,果然那庞大的希有鸟再度飞临。高亢的鸣叫声响彻整个洞庭,几只希有鸟一齐舞动,它们身上的翎毛尽皆化作一丈多长的钢铁利刃,横空刺落!这次也不管正道还是天罗教,都要一齐刺杀!
虽然沒有浮游之助,但正道与天罗教正在拼斗之中,彼此都顾不上防御,满天利刃刺落,登时几百人哀嚎倒地,被人补上几刀,立即死于非命。
铁恨大怒,厉声道:“住手!”他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一定要杀人!那么要律法何用?要官府何用?赤光裂电,他猛然纵了起來,宛如一道朱色的长虹,向那希有鸟贯射而去!
猛地银光射目,百余柄利刃轰然怒射,向着他宛如银浪般溅落而下!铁恨一声大喝,真气盘旋缠绕,将他全身护得严严实实的,向那利刃上撞了过去!
利刃爆如雨,惨厉地冲击着他,铁恨宛如红衣大炮怒射而出的炮弹,拔天而起,一飞冲天!
血鹰衣上的炎炎血腥之气激发着他,铁恨杀意旺盛,催促着他一丝不剩地激发着他的真气,这一击,实在已施展出了他全部的力量!热血冲脑而入,他的眼前一片血红!
柄柄利刃奔斩在他身上,尽皆刀刃翻卷,斜斜飞了出去。倏忽之间,铁恨已然冲到了希有鸟的身下!
猛然一声震天价的大响,那希有鸟的鸟嘴突然爆出一片火光,一枚巨大的铁弹夹杂着疾风烈火,轰然向铁恨飞了过來!铁恨又是一声大喝,一掌向那铁弹上挥去。但这铁弹的力量无与伦比,两下才一接,铁恨就觉喉头一甜,一道鲜血飞溅而出,身子宛如流星飞堕一般,轰然跌倒在了船上!
二小姐急步跑了过來,惶然道:“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铁恨闭目不答,猛地一口鲜血吐了出來。他不忍让二小姐担心,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苦笑道:“好个希有鸟,竟然吐出这么厉害的唾沫!”身子一震,站了起來,道:“看我再与它大战三百回合!”
二小姐笑了,她的脸上却有泪落下。她哽咽道:“你知道么?你不该这样拼命的!”
铁恨微微一怔,不知道二小姐为什么忽然这么说。猛地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响,正道群雄所乘坐的船只,竟然全都炸了开來!每一艘都木屑纷飞,散了满湖。虽然众弟子都身有武功,纷纷跃起躲避,但沒有了落脚之地,全都跌在了水中。那希有鸟重新腾舞,利刃飙射而下,正道的弟子们失去了遮蔽,在水中行动不便,登时惨呼不断,被利刃斩得满湖都是!
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來,铁恨目眦欲裂,他突然一把抓住天罗五老,几乎是大吼道:“救他们!”
天罗五老微微一怔,道:“什么?”
铁恨头霍然低下,几乎是贴在他的脸上怒吼道:“救他们,救他们上船!”
天罗五老脸上变色,铁恨用力将脸上的面具撕下,大声道:“我不是你们的教主,但是你们要是救他们,我就救你们!”
天罗五老都是一呆,突然齐声嘶啸道:“你……你将我们教主怎样了?”
铁恨冷然道:“你们教主怎样,我不知道!我现在关心的就是,你们救他们,我救你们!”
天罗五老脸色渐渐扳起,目中一片尽是森寒,冷冷道:“你救我们?你怎么救我们?”
铁恨道:“我知道,这洞庭底下埋伏着一颗青鸟卵,虽然沒有了启动的枢纽,但以我身上的血鹰衣,不难强行将它发动。那青鸟卵威力极为巨大,一旦发动,洞庭湖上将腾起海啸一样的浪涛,再也无人能越过。你们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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