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事情显然被我猜中了,裴元庆又怎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明情况,不分黑白,他心里其实门清的很,也并不想为虎作伥,但不知是受那契约所限还是碍于颜面不好当众倒戈,所以他才有意给了我争辩的机会!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真成了榆木脑袋。
当下,我毫不犹豫的冲着对面吼道:“庆长生,拿出你联盟的诚意吧,这祭坛之下便是镇灵碑,哪怕只剩一块残碑,那夜菩提也出不来,现在它就交给你了!”
然而庆双天居然没有反应。
我情知再也耽搁不得,
在确认安全以后,安语薰低头,看到那已经泛青,痛的没有了感觉的手腕,眼底掠过一丝阴毒。
最终的最终,被她强行的压下去,稳定了心神,掀开车帘一探,远远的瞧见一道白衣在眼前一闪而过,当时也不见在意。
整个下午,我们都没再说话,只是向着太阳的方向在走。虽然我极力的掩饰着自己想哭的冲动,可是依旧没能完全把泪压在心里。
徐妈被关了几个月下来,终日不见阳光,人吃的又白又胖,懒洋洋的躺在简陋的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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