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摇了摇头,回道:“这事你们怕是真的管不了,就别趟这洼浑水拉!”
张凯龙又是一番劝告,可老于竟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这样吧!你先琢磨琢磨,别急着答复我们。”
说完,张凯龙超我俩使了个眼色,三个便出了老于的院子。
出了大门后,我小声问张凯龙:“龙哥,怎么啦?”
“你没有发觉这老于的神情有些奇怪么,说话总是欲言又止,而且时不时的瞥几眼里屋。”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像真是这样。
“这说明什么呢?”陈老三问。
“有好几个可能性,不管怎样,这时候我们再怎么劝,他也不会答应的,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以退为进,先让他放松警惕。张凯龙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怀疑那里屋内藏着东西啊!”
三个人见路就走,很快就绕到了大街上。
张凯龙的意思是现在村里到处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过一会儿突然杀个回马枪。
这个小河村和黄河浮桥对面的小河村极为相似,村子占地面积很大,但废旧房屋很多,人口稀少。
走在这样的村子里,总感觉怪怪的。
最让我们奇怪的是走了快十分钟了,竟然没遇到一个人。
“人呢?”陈老三终于忍不住问道。
“难不成和咱们之前去过的小河村一样,村民们都……都被黄河里的脏东西压了身?”张凯龙随口回道。
我说:“应该不可能啊!咱们已经打开了那黄河源泉,河里的脏东西应该不会压人了!”
又走了几分钟,我才注意到,这街道上安静的有点让人恐怖,不但是人,就连一条狗一只羊都没有,这对于农村而言怎么可能呢?
突然我感到腹中一动,好像是灵蛇翻了个身。
我刚想用思维的语言问他有什么事,无意中就看到我身体左前侧的一条胡同尽头,有个小孩的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我只看到了他的身影,但已经认了出来,这人正是那祭祀身旁的小男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