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妥善保管。
之后他们回了公安局,让警车把我们送回到了村里。
在车上我和王吉良聊了一路。
“连孙老头都死了,看来这黄河古钟失果真去作用了。
眼看着黄河里的东西越来越厉害,你得想想办法啊!”
王吉良小声和我说。
“是啊!黄河里的东西邪得很,也厉害得很,怕是不好镇压了。”
说到最后,我们就聊到了这牛皮古图上。
我悄悄的把孙老头的事和王吉良说了一遍,听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王叔,我判断这行字就是他留下的,可能当时情况紧急,他担心自己出事,便留了这么一手。”
说到孙老头,其实一直是个迷,无论是对于老庙村街坊还是我。
我想大概十几年前,他也有过和我及师兄一样的经历,只是现在人已故去,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说起六十年前游方道士把黄河古钟沉到河底镇压邪灵的事,王吉良告诉我,其实七八十岁的都还记得,只是当年都不把死几个人当回事,而且那也是一段惨痛的记忆,所以现在很少有人愿意主动回忆,更不愿意提起。
说起孙老头,我突然想到了师兄,顿时眼前一亮
“王叔,要么我去找一找师兄吧!也许他有办法。”
“你师兄?”王吉良一时没反应过来。
“奥!就是上次来咱们村的韩老道……”
回村里时,已经是中午,全村人都像被一层阴云笼罩着,三三两两的聚在树荫下,面露阴沉地说着什么。
王吉良通过村支部的大喇叭,简单说了说当前的情况,告诫大家尽量不要靠近黄河,村里会尽量想办法的……
当天下午我就和艳丽返回到了区里,很快就到了师兄的宽宅大院前。
“砰砰砰!”
我推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于是叩响了门环。
敲了几下,又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我才想到张凯龙的话,他来找过师兄好几次了,都没在家。
难道师兄出远门了?
记得师兄曾给过我一把形状有点奇特的钥匙,赶紧翻了出来。
钥匙插入齿孔后,一拧,伴随着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然后左边的一扇门就缓缓的开了。
院内一切照旧,只是多了些落叶,可见师兄已经离开很久了。
我俩在院子里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先去给师父上香(这是之前师兄嘱咐的,来到这院子,先要给师傅上香磕头)。
俩人磕了几个头,然后上香,刚把三根点燃的香火插上,就看到供台上放着一封旧的牛皮纸信封。
我靠!这信封这么眼熟啊!
不到三秒钟,我一下就想到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放着古图的牛皮信封,放在一起一比较。
天呐!简直一模一样。
我反正里面看了好几遍,十分确定,这是两个完全一样的信封。
真是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啊!难道师兄和孙老头有密切的关系?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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