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着他们,傅默川神情淡淡,只是在掠过她身边时脚步微顿。
“张女士,你在牢里住久了,外面发生过什么还不知道吧?”他眸光微转,在范洛薇脸上荡了荡:“难得出来一次,与其花时间咬人,不如关心一下你女儿,问问她到底做过些什么?”
说完,他没去看张丽莉气急败坏的脸色,淡然地扶着安晴,头也不回地走出灵堂。
身后一片嘈杂。
直到完全走出去,耳边的嗡嗡声才消停一些,看着屋外的蓝天白云,安晴轻轻吁了一口气,连呼吸都自在得多。
傅默川一直将她扣在怀底,很亲昵的距离,忽然在她耳侧说:“我没有求她把范洛薇嫁给我。”
她怔了怔,想起张丽莉刚才的指责,眨眨眼说:“当然了,大名鼎鼎的傅少哪需要去求人,只有女人排着队求着要嫁你的份。”
她发誓只是开开玩笑,不过怎么听都有那么一丝酸意。
傅默川脚步突然一顿,安晴也随之停下来,扭过脸,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我想娶的女人却偏偏不肯嫁给我,是不是因为我还求得不够?”
安晴看着他灼灼的眼神,心底荡了荡,伸手甩开他:“我怎么知道?”
看着她的背影,傅默川嘴角扯了扯,大步流星跟了过去。
范之海被葬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墓地是傅默川替他找的,虽然他的葬礼很吵闹,但是这个长眠之地却很宁静,黑色大理石墓碑上没有安遗像,除了他的名字和生卒年月,便没有其他字迹。
他生前娶了二任老婆,也有两个女儿,可他最后却死在自己亲人手中,死了还含冤莫白。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范之海风光过也落魄过,跌宕起伏的一生,有过繁华,最后停旧归于虚芜。
安晴觉得对他而言,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来祭奠的亲友都已经离开,她又是等没人的时候才过来的,思念是放在心底,并不是做给人看的。
将手中的菊花放到墓前,黑色墓碑,白色菊花,她敛着眸色,静静伫立良久。
然后,傅默川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肩膀:“走吧。”
她抬起脸,看着男人细致的眉眼,忽然开口:“默川,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我又说谎了,你妈的死和我无关。”
回来后两人便没谈过这个话题,不想,或许也是有意无意地避开。
傅默川黑眸凝在她脸上,嗓音很低:“这次是真的?”
“真的。”
有风吹过,安晴已经长至肩头的短发微微吹起。
男人的薄唇咧开一个淡淡弧度,伸手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盯着她精致的小脸,瞳仁黝黑。
“我信你……”
范之海虽然下葬,他的案子却没有了结,而且由于涉案人员都是知名人士,有很大社会影响力,令这个案子变得更加瞩目。
因为这个官非,傅默川预想的婚礼不得不搁浅,虽然因为身体原因安晴没有被收监,但身份上她是犯罪嫌疑人,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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