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她的亲妈了?充其量你只是个保姆,想在这儿活得长久,就认清自己的身份。”
保姆——
安晴根本不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像样的话,所以这个定位算是很好的了,她点点头:“我明白了,可是保姆也有人权的吧,我也有儿子,他和莞尔一般大,再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对他说声生日快乐而已,这在你眼里就是死罪吗?”
靳锋没有吭声,浓眉几不可见地挑了挑。
看着他冷沉的脸,安晴后退半步,没好气地说:“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要是真有人性就不会任由莞尔被遗弃,你现在找她有什么用,她被人扔在垃圾堆旁差点死掉的时候你在哪?她在手术台上被人下病危通知的时候你在哪?她看着别的小孩有父亲疼爱暗自哭泣的时候你又在哪?现在过来装什么慈父,你做再多的事也洗不掉手上的鲜血!”
因为激动,她的嗓音渐渐拔高,莞尔被惊动了,扔下手中的鸽粮跑过来,妈咪妈咪地叫着,贴心地搂住她的小腿。
靳锋看着这母女情深的一幕,薄唇直直绷起,一言不发地大步走开。
安晴没去看他,摸着莞尔软软的头发,心底一声喟叹。
天使般可爱的莞尔,为什么会有个恶魔一样的爹呢?
只能说造物弄人!
距离她的失踪已经有半个月了。
北郊地理位置偏僻,监控设施也不完善,出事那个路段没有监控,所以给搜寻带来很大困难,哪怕是朗程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看监控,奈何目标过于盲目,自然是收效甚微,至于现场搜索的人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匪徒全部遮住脸,所以拿下面罩就算他们站在对面也认不出来,奇怪的是几十号人也算是很显眼了,却没有目击者看到他们的行踪,他们的车后来被发现弃在路旁,里面空无一无,好像就这么突然地消失掉了。
过去这么多天,安晴生还的希望更加渺茫。
傅纬年口风很紧,被那样了也不肯吐露安晴的下落,也矢口否认和绑匪有关,似乎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种情形下,朗程的生日自然没有过,不是没人记得,而是他自己拒绝掉了。
傅伯韬也赶来了龙城,看到的一切令他痛心疾首,他最疼孙子的遭遇羞于启齿,而朗程仇视傅家,连带着他也怨上了,傅氏最近也不太平,所有的事都令他很闹心。
至于傅默川,已经很久没回傅家了,对傅振生的话也置若罔闻,父子俩几成陌路。
晚上,他又死皮赖脸地跟着朗程回到酒店,朗程自己用房卡滑开门,根本没理会紧跟其后的他,随手带上门。
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把自己当成空气,不以为意地跟了过去。
房间内,朗程一眼看到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嘴角冷冷一扯,目不斜视地走开。
傅默川也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没有吭声,沉默地走过去,往蛋糕上插好生日蜡烛。
3岁,过去的三年他不仅没有替朗程庆祝过生日,甚至连他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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