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回公司上班。”
“也不急,多养几天再说。”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开始低头用餐。
傅振生倒是看着他说:“等你好全了就去市场部吧,调令我一会儿让人发下去。”
意思是总裁这位置没他什么事了,还是傅纬年来当。
“好。”
他没争辩,点头应允。
一家欢喜一家愁,对比他的霉运,傅纬年最近很是意气风发,事业爱情两得意,简直是顺风顺水。
这天,他约了人在高尔夫球场谈生意,正谈笑风生间,他眼睛一眯,看到傅默川朝他款款而来。
“来两局?”
傅默川一身休闲打扮,单手插兜,看着他,笑意不达眼底。
傅纬年当然欣然应战。
两人提着球杆走到一侧,打着打着,便走得远了。
今天天气不错,冬日的暖阳照着,虽然有风,却不大,球场绿意盎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冬天。
傅纬年杵着球杆,站在那儿着着傅默川挥球,只见他用力一击,白色小球一个漂亮的流线,笔直朝他飞过来,正中额头。
“抱歉,手滑了。”
傅默川走上前,没什么歉意地瞧着他:“没事吧?”
他揉着额角,吊儿荡当一笑:“没事,三儿,幸亏是球洞,换成其他的洞,你这准头会出大事的。”
傅默川也是一笑,眼睛微眯,带着那么几分邪气。
下一秒,他手中的球杆一挥,傅纬年一声闷哼,被他砸倒在草坪上。
不及起身,他跟过来,钛合金的球杆一下又一下往傅纬年身上挥过去。
傅纬年在草坪上翻滚着,身上很快就沾满泥土草屑,狼狈之极。
这也是他很不服气的一点,明明他和傅默川的身高体型差不多,又比他年长,在他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每次都被他揍个半死。
傅默川揍得很有技巧,除了第一下打中额头,后面他都特意避开了脸,隔着不算厚的休闲服,傅纬年疼得死去活来。
他想爬起来反抗,傅默川又是狠狠一杆砸向他膝盖,将他撑到一半的身体重新击翻在地。
然后,他走上前,眯起眼,朝着傅纬年的关键部位,一球杆猛挥过去……
看着傅纬年手肘撑着地面,痛苦地弓起背,他扔掉已经变形的球杆,嗓音和这冬天的北风一样阴冷。
“兄弟一场,这次就留点情面,让你还能替傅家传宗接代,下次再敢动我女人,可就难说了。”
傅纬年捂着某处,疼得脸都扭曲了,却强忍地撑起身,抬头冲他一笑。
“你女人?你确定?”
傅默川眯眼看着他,眼底流动着冰冷的寒意。
“难怪你,对她念念不忘,那女人的滋味,的确很销.魂。”
傅纬年邪恶地笑着,只是表情痛苦,显得有些狰狞。
他看着傅默川,扭曲地笑着,痛苦令他的话分成一段一段,却依旧那么恶毒。
“就算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你女人被我,上过的,事实,呵呵,你知道吗,她在我身下,叫得有,多动听,这顶绿帽子,你是,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