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会习惯性的“复习”当日录制的“诊疗记录”,他恐怕都不会发现屋子里昨夜进了贼。
被窃取的那份文件,是属于“陆衍非”的,里面是他前两次的诊疗记录(文字版),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对于病情的主观诉说,以及少部分陈朝给出的诊断医嘱。
整个“偷窃”的过程中,光线昏暗,隐蔽的摄像头覆盖角度有限,没有正面照到面孔,但是,除了陆衍非本人,陈朝也想不出还会有谁对一份不值钱的诊断病历感兴趣。
“陆衍非想要掩盖自己就诊的记录,并且不想让自己察觉到。”陈朝拇指摩挲着眉心,眼睛半眯成一条缝隙,他将画面中的视频重新拖拽回第二次见面,盯着画面中陆衍非病态的假笑,将报警的念头从脑海中掐灭。
理论上讲,丢弃的不是贵重物品,而且取走的病历的人又极可能就是他的主人,这也构不成犯罪的事实。
“整件事情透出一股邪性!”
陈朝压下心头的探究和好奇的欲望,关掉录像,然后将三段监控的视频都截取下来合并成一个影像文件,最终没有选择放入回收站,而是单独命名为“LYF”,拖移入一个隐藏的文件夹中。
关掉电脑,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机械钟表摆动的“咔哒”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里,陈朝瞥了眼时间,时针已经过去10的刻度一半多了。
重新摆放了一下台历,将门窗锁死离开,逼仄阴潮的走道两侧的写字间早就没人了,整个走廊安静异常,走廊对头的窗户不知道被谁关上了,外面贴着楼边的树杈晃荡着拍打着窗户,像极是一只想要破窗而入的鬼影子。
狭窄寂静的走廊,声控灯是坏的,只有心理咨询室的广告灯箱散发的白光,在一侧的墙壁上将陈朝的影子拉成斜斜的长影。
“有点闷啊!”
走道里两侧一些写字间门口堆放着杂物,沉稳的脚步声从中间穿过,陈朝捂着略有憋闷的胸口,走过去将窗户推开。
参差斑驳的树影带着“沙沙沙”的风声,几片零落泛黄秋叶,如愿以偿的飘进到楼里。
大口吸了两口气,胸口的憋闷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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