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日帮赵凌阳捉住容亲王后,景岚带着紫儿
回到了山间的小屋,她没有去城里,她也不认得所谓的爹娘。
入夜,景岚兀自坐在椅子上,转眼已经是夜深了,却了无睡意,怎么也没想到穿越后会遇到和凌阳长的一样的男人,而且他还是个将军。
“谁?”景岚天生的敏锐让她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正慢慢的靠拢。
清冷的月色下,一袭白色的披风迎风而起,修长的身影带着熟悉的气息,赵凌阳就那么突兀的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
“是你?”景岚一愣,依旧有些戒备。“你来做什么?”
察觉到她微小的防范动作,赵凌阳冰冷的目光中慢慢的染上笑意,“景小姐果真具有杀手的天性,在下相信自己的轻功还不至于让人察觉,看来景小姐是凭感觉判断出在下的到来。而且你一出门就选择了最有利的位置,可以把攻击发挥到最后的水平,这样的人才不做杀手可真的是浪费了。”
“赵将军来和我商量做杀手的事情吗?”景岚不是杀手,却是特警,但也和杀手没什么区别了,都是受过残酷训练的人。
“呵呵!”赵凌阳轻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这里,总之就是有些忍不住。
“或许我就是一个杀手呢。”景岚淡淡的说道,心中却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力。“赵将军,仗打完了?”
“景小姐会武功这是在下纳闷的地方。”赵凌阳打听了景家的人,都说景小姐不会武功,可是,为何他所认识的景小姐会武功呢?
“或许我根本就不是景小姐!”景岚挑眉望向赵凌阳。
显然,他愣了下。“那景小姐是谁?”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住了,四周寂静的可以听见呼吸声,就在赵凌阳以为她不会回答之际,景岚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远处的夜幕,以低低的嗓音道,“一个不该存在了的人,如此而已。”
“不该存在了的人?”赵凌阳十分的不解。
“赵将军所来何事?”景岚转开话题。
“呃!”赵凌阳一时卡壳,是啊,他来做什么呢?他将军不做了,决定归隐山林,无处可去,来到这里。“我来和姑娘做邻居如何?”
景岚一时微愣,收回目光,静静的转过头,凝视着赵凌阳的面容,淡漠的开口道:“赵将军,你若想住在这里,就住吧,不需要做邻居,这里让给你,景岚要离开了。”
“离开?你要去哪里?”赵凌阳急切的问道,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又道:“干么我一来你就要走?”
景岚无语。“赵将军先住下吧,我叫紫儿给你收拾房间。”
虽然这里的小院只有三间厢房,但景岚还是让紫儿收拾了一间给赵凌阳。可是那晚,一项身体不错的景岚突然间病倒了。
毫无预警,病来如山倒,她这一病就是半个月,整个人的脸色格外的苍白。景岚慢悠悠的拖着孱弱的身子来到院子外,清冷的寒风吹拂着在四周,寒冷中混沌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察觉到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景岚回过头,看见赵凌阳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风刮了起来,吹动着她单薄的身子,迎风而舞黑发下,一张脸苍白的骇人。
赵凌阳走近了些,才发觉景岚的脸色苍白如纸,连日里的风寒让她比平日里更加的消瘦,只余下一双眼睛微微透露着生机。“为什么药都不管用呢?”
不过就是个风寒,她会武功,身子骨应该比一般人好很多,可半个多月来,居然越病越重,每次从都可以听见她房间里一阵又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咳嗽声。他就奇怪了,明明吃药了,为何她还是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景岚并不在意。“你不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会比死更痛苦,死对我而言是一种奢求。所以不好我觉得很幸福!”
淡淡的语气,似乎诉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可她眼里的悲伤,她满脸的绝望第一次没有在人前掩饰,而是选择毫不保留让痛苦盈满她绝色的容颜上,那发自内心深处的痛苦,那不为人知的噬心之痛,景岚哀默的合上眼,双眸里的绝望掩映在黑色中,让人无法窥探。
第一次听她说了这么多话,赵凌阳愣愣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景岚,垂在腰间的手却不自觉的抚上她哀痛的容颜,轻柔的拭去滴落在眼角的泪水。“你怎么了?”
虽然他不知道景岚到底为何而忧伤,但他读懂了她的绝望,她每每看自己的眼神都仿佛在追忆另外的一个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她好飘渺,仿佛一阵风就把她给刮走了。她毫不掩饰的痛苦让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压抑在心头,如千丝万缕般交织在脑海中,挥不去、煎不断。
无声的沉默蔓延开来,明亮的月色安静的照射在树上,柔和的光亮下,静立的两个身影如同雕塑般沉寂着。
赵凌阳哀叹一声,慢慢的转过头,幽深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漆黑的苍穹,低沉的嗓音里除了痛苦外多了份无奈,“人都会死的,不要在老天不让死的时候就那么轻易的死去。景家不让你回去就不回去,没必要为了这件事而伤心绝望到如此。”
他以为她被丢在山里而绝望,素不知她是为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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