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瘦了这般多,雷昊顿时心疼不已。事事亲为照顾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很多时候,的确比上一天的班还要累上天多。
“有这么明显吗?!我知道了,放心吧!我都已经是妈妈了,会照顾好自己的!昊,去换衣服吧,我去抱女儿,我们吃饭……”
温馨的一餐一如往昔,两个大人守着一个宝贝,注定是漫长的一餐,却是其乐融融,温馨无比。
吃过晚餐,雷昊忙着接了几个电话,依娜就哄着女儿玩了一会儿,等雷昊忙完手头的杂物,女儿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出去走走?!”
依娜刚阖上婴儿房的门,转身,白嫩的小手,已经被人牵起,微微反握地回应着,依娜笑着点了点头:
“好――”
牵手漫步在院中小路上,依娜紧紧地靠着雷昊,聆听着同步的心跳声。夜色如墨,夜凉如水,倍感沉重,晕黄的灯光下却拉出两抹温暖的身影。
“昊,怎么感觉你回来就心事重重的、电话不断?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你感觉到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停住步子,伸手将爱妻搂入怀中,雷昊拥着依娜往一旁给她平时陪女儿玩耍的秋千坐去。
“还开玩笑?!真的有事啊!说来听听,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呢?!”
刚坐下,依娜就紧张地直起身子,扯着雷昊的衣袖央求了起来。知道,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喜欢碎嘴,可是她却真的希望跟他共同分担。哪怕只是听他诉诉苦也好。
“别紧张,倒也不是什么急事,还记得‘毒瘾消’的机密刚刚泄露的时候,你被毅请回警局,你们两个曾在审讯室斗嘴般大吵的对话吗?”
搂紧怀中的娇躯,雷昊整理着思绪,开始考量该从何说起。
“那么久的事儿了,我哪里还记得气头上吵过什么?!毒瘾消?你不是说毒瘾消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难不成现在又出了问题?!”
提及这三个字,依娜就一阵头发,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研究,居然会给自己招致杀身之祸,她已经远离研究的领域了,不会这麻烦又找上门来了吧!
“嗯,毒瘾消的事情也算是圆满解决了吧!现在毒枭已经认定你跟这份研究没有关系,而配方他们也已经拿到销毁,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的毒品生意,除了警局从未间断的清毒行动,并未受到其他的影响,所以,毒枭自然不会再把眼光节外生枝地盯回你头上,而真正的毒瘾消其实是制造毒品的配方,内情没多少人知道,当然知道你掌握着这项配方的人更是没有!所以你是安全的!我说这个,是想问你记不记得当时雷毅曾经痛斥过你,说过单是东南亚最大的毒枭眼镜蛇,都会死咬着你不放……”
“当然记得,那么恐怖的名字,听一次都不会忘记的!你说得事情莫不是与这个有关?!”
隐约间,依娜预感到些什么,却又有些捕捉不全。这毒枭,跟他有关系吗?
“嗯,多年来,缉毒组一直在追查这个最大的跨国贩毒集团,最近有确定的消息传出,说眼镜蛇在泰国露面了,是个女人,也可能是变性人或者人妖,总之外表看起来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毅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张背影照片,听闻这个女人近期有可能频繁在泰国跟香港出现,他及着魔般兴奋,非要去做卧底……虽说他也受过专业的训练,可这次可不一样,能掌控东南亚的毒品市场,这个女人断然不一般,而今能把自己的代号弄到这般人人畏惧的寒颤,这个女头目若真如传说中的年轻,定然是个心狠手辣的高手,我有点担心他…怕他这次的决定太冲动了…他要当警察,冲锋陷阵我都没意见,可卧底,弄不好,我怕他会送命…”
隐忧重重,说着,雷昊还禁不住担心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眼镜蛇?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回澳洲之前,我去监狱里看过我姐夫…就是顾森风!他向我忏悔了,说姐姐那件事,是他今生唯一做错跟后悔的,只是他没料到老天给他的惩罚却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他就是因为事业危机才铤而走险走上贩毒的不归路的,可是毒品真是太恶毒了,不管吸还是贩,只要沾上,都会将人引入罪恶的深渊……我记得他跟我说过,跟眼镜蛇街头的方式,好像是一枚金色的眼镜蛇标,别到衣服上,到油麻地的钵仔糕店去买原味的钵仔糕…说是自会有人跟他联系,时间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还有没有效,那没眼镜蛇徽标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一定有用!至于怎么用,就不需要我们操心了,娜娜,你说得对,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以后看来我真该多跟你说说话……”
今晚一更,明天无限,一直写到大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