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床上滚落浴室,又从浴室滚回床上,混沌的思绪飞离,依娜每每刚要回神,另一波的巨大侵占就会反噬而来,雪白的床榻上,白玉的美体四下伸张,长发飞扬,狂-野地绽放神秘的魔力——
“啊!啊……昊,不要…太快了……”
双眸轻阖,细白的小手蹂躏地抓捏着手边的床单,拱起身子,依娜一次次竭斯底里的尖叫着,抽-搐着,起起伏伏,连那上等的顶级奢华大床都抗议地几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为这儿一室毫无遮掩的迷乱疯狂见证。
天色渐渐转暗,浓郁的麝香气息久久不散,轻忽加重,嘶吼的嗓音渐渐呈现迷离的沙哑,空气中飘荡着无尽缠=绵的暧-昧气息。
虽然很多时候雷昊习惯没有节制,可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急切得让人完全应接不暇,一次又一次,完全不让人拒绝,像是世界末日前的天荒地老,每一次,他都仿佛用尽了生命的全力去占有她,更是出乎意料的不停在她耳边低喃着‘爱你’,这个自傲自负地从来不说爱的男人,近来却好像频频再说这个字,特别是这一次,简直频繁地让依娜惊诧,仿佛是行刑前的最后一次晚餐,丰盛地让人意料——
“嗯,昊,昊…你…你没…没做防护……”
浑身酸软,急遽加速的心跳刚刚有所缓和,见雷昊又想乱来,从头到尾一直想提醒却始终没有机会说出口的依娜,终于在他再次肆意妄为前断断续续、声若蚊蝇地阐述完了整句话。
他向来是个很有分寸的男人,每次要她,都做足了防护的,曾经,她也为此耿耿于怀,一度认定,他对她,根本只是没想要长久,曾经对他也是抱着半分希望,没有孩子的牵扯,说不定,对彼此都是好事,可是今天,着实奇怪,他要了她一整天,居然一次防护都没做……
“不需要!以前做,是为了对你负责,现在不做,也是!娜娜,你是我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自然要做好准备孕育我们…爱的结晶!”
抱着依娜绵软的身躯,雷昊轻轻吻咬着她耳后的敏-感,低沉的嗓音深情而炙烈。在不能给女人承诺之前,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除非真的出现了不可控制的意外。那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女人负责,毕竟,流产对女人伤害甚大,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很确定,不管将来如何,她是这辈子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他要她为他生儿育女,他要他们的爱情结晶。
低喃着,雷昊深深占有了她,掀起另一波的狂风暴雨——
沉浸在他甜言蜜语的喜悦中,依娜没有发现雷昊语气中破釜沉舟的苦涩,全然释放陪他天堂地狱,两颗彷徨不定的心同时找到相同的跳动频率。
超负荷的极限放纵,依娜是在半昏厥的情形下疲累的昏昏睡去的。而雷昊,疲累之余却依然了无睡意,抱着怀中满身吻痕的绝美女人,心底漾起浓浓的满足,如果,每天清晨醒来,怀中都有这样一张愉悦人心的面孔,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抱着依娜怜惜地轻吻了许久,雷昊才慢慢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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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待依娜睡饱睁开眼,身畔早已空无一人,大半个上午也已经过去了,伸伸懒腰,动了动略带不适的双腿,依娜半睡半醒的坐起身子,揉着眼睛,懒洋洋地习惯地唤道:
“昊——”
喊了半天,空荡荡的房间隐约飘荡着娇嗔的回音,却始终得不到半点的回应,瞬间吓醒,依娜挥手掀开被子,抓过睡衣套在身上,赤着脚就匆匆往门口冲去:
“昊?!”
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离开了吧!越想越是恐慌,依娜脚下的步子都凌乱了,倏地拉开房门,高大的身影闯入眼帘,依娜投入他的怀中,紧紧抱着雷昊,轻轻喃着他的名字,激动得都有点想哭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怎么连鞋子都没穿?”
刚想进来看看她醒了没,手刚碰到门把,却被她抢先打开,雷昊也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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