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深沉的她去害表哥,去害卢家庄。谁知道她如此费劲心机地骗表哥,潜进卢家庄,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那现在这样算什么?难道解语跑到你屋里去招惹你了?”
把人推到水中就算了,饭菜打翻了也就罢了,她最最不该的,是吧那副玉石的棋子也打翻在地,那可是欧阳洁的珍爱,碎了几粒还不知能不能补上。
就算真是被激的也不可原谅。她不是孩子了。
“我……”
她该说些什么?她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可这是说不得的。
“让我走吧。”
冷冰冰的声音是属于欧阳洁的,屋里的两个人全都转向了她。苏忆梅的脸上瞬间说过一抹明亮,随后看看表哥霎那有些失神的表情,脸色顿时又黯淡下来。
“什么?”
戏演完了吗?她终于说出了这个走字吗?她的目的达到了吗?卢渊此时的心情可谓百味杂陈,却唯独没有喜悦。
“我到底是谁?”
欧阳洁的语气依旧淡淡的,看着卢渊的眼中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解语?”
戏还在演?还是她果真失忆了,还没有好?心一下子乱了,竟有些庆幸她肯来到自己的身旁,无论为了什么样的目的。又暗暗地期望,她会一直留下去。
纵然是假的,让她肯如此用心地骗他,也是一种特别吧。
“她说,我是个强盗,而花解语是醉仙阁的花魁。”
嘴角微微弯着,那一抹冷笑更深了,带着一些冷讽刺痛了卢渊的眼。
一时间竟无暇去追究苏忆梅何以知道了欧阳洁的身份,只想着安慰她。
“胡说什么……你确实在醉仙阁呆过。”
“是吗?”
欧阳洁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伸手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得床来,扶着床柱,慢慢站直了身子。
“那就麻烦卢大哥送我去醉仙阁好了。”
大病初愈,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没力的身子要靠倚着床柱才站得稳。卢渊连忙上前将她扶住,依旧让她坐回床上,顺手拉过几个靠枕倚在她的身后,轻声温言劝道,
“在这儿呆着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苏忆梅看着表哥如此小心翼翼地侍候着欧阳洁,想到十几年来他从未有对自己如此耐心小心过,心中的委屈更甚,脸色的血色也更加少了。
一抬头,却正好和欧阳洁带着挑衅的目光撞了个正着,顿时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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