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的活人,他们冷冷的看着我们。
不论这些人是因为缺氧,还是被绳索勒断某个器官而死,但他们的眼睛,都是瞪的巨大,充满血腥可怕的气息。
被这些眼睛瞪着,是个人都会觉得恐惧,尤其被这么多东西盯着,要说不恐惧,那真是扯淡。
其他人还好,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绳索存在。
我可是知道的,现在也不能叫小丑出来,在这些人面前,能有一张隐藏的底牌,还是比较好。
转过身,我用铅笔在脖子位置,摸索着捅了几下,想试试铅笔能不能把这根绳索给弄断。
不行,铅笔并没有任何触感。
得到这些铅笔一来,我几乎都把这玩意当成无所不能的东西,对执念,普通执念一般都是一下捅杀,对于血执念,也不会减少太多威力。
但今天,对于这根麻绳,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点触感都没有。
难道,我脖子里并没有麻绳?
我用力收缩几下脑袋,想感受下麻绳是不是存在,没有感受到,却隐隐感觉到一股凉风从我脖子吹过。
“小子,你要走路就好好走,伸头缩脑的是什么意思?”跟在我身后的眼镜女再次尖叫起来,她手用力在脖子上留下道道刺目的血痕。
说实话,对于她,我真是反感到了极点,动不动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
“没什么,我总觉得脖子里面好像有东西,有一股凉风在我脖子里吹,感觉好冷。”我阴森森的开口,故意加重自己的感觉。
“你,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也有,而且,我还觉得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收紧,感觉好像喘不上气。”
身后有人惊叫起来,声音中透着一股颤抖。
“我,我也是,总觉得脖子痒痒的很难受,我都挠了好久。”
“是吗?我也是一样啊,总觉得很刺痒,挠一下就会好受点,可不挠那股刺痒感就又会出来。”
几个人相互一对质,发现各自的问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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