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痒,不敢挠,应该是担心脑袋会掉,或者脑袋上有伤口会崩裂。”我用力捏着耳垂,耳垂上隐隐传来的刺痛,让我大脑中的恐惧减少,思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如果按照哪位大妈跟我说的,他们这些人,不,应该说他们不是人,在他们生前,都肯定有极为可怕的遭遇。
但正因为这种遭遇,才让他们现在这样,还会有头痒,脸皮抽动的感觉。
我深深吸一口气,先稳定自己心中的紧张感,坐在地上道:“相互都说说,你们跟职工聊天的时候,都得到什么讯息。”
“我哪位一直在说孩子,担心自己的孩子会过的很不好,最后说自己老是胸口疼。”
孩子?是担心自己还在世的孩子,还是担心孩子跟她一样成为这种东西?
胸口疼应该是他最后的感觉,只可惜他的感觉到这里就结束,他也变成死人。
“我那边哪位没跟我说话,中间我看到他老是挠自己,浑身各处的挠。”
“痒?或者疼,两种反正有一种。”
“我那边哪位倒是一直在揉脖子,还说什么脖子疼,感觉想要断了似的。”
“那他的脖子真有可能已经断了,其他人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班花慢慢的把手举起来,她轻声道:“我那边的人告诉我,说在学校的西边,有一间保安室,可以去那里问问里面的保安,据说那个保安在这里工作二十来年了。”
“保安?工作了二十多年?”我现在反而有点不敢去,保安那里肯定能了解不少事,但同样的,也可能会遇到跟食堂一样的情况。
我深呼吸几下,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我们现在对学校的了解太少。
我们这群人小心翼翼的从大槐树下面绕过去,躲开老师们所在的平方,来到学校唯一的大门处。
一间看起来很破旧的保安室出现在我们面前,远远看过去,小房子很不起眼。
走进一看,更是令人心惊。
房子墙壁上到处都是令人心悸的裂痕,比起我们的教学楼,这间房子更属于危房。
我有些纳闷,这样的房子,还有人敢待在里面?
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