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懂,还请小少爷明示。”
桓怏冷笑着坐起来,“你支支吾吾的不肯提你想要什么,不过是想要本成为本少爷的女人而已。”
“妾身绝无此意。”她一时懵住了。
“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巴巴的来护国公府,不惜在府邸的门前站了一日一夜,可见你对本少爷心存痴念。”他满脸的厌恶,“今日本少爷便成全你,但事成之后,得将青鸢的事情告诉我。”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的格外的沉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倒是让绛墨一时间有些错愕,瞧着他那大义炳然的模样,倒像是被逼迫的青楼姑娘,想着他那样高傲的样子,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由得啼笑皆非。
“我要的不是这些。”她的声音很淡,如玛瑙一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那你想要什么?”桓怏的耐心似乎都被耗尽了。
“我只要少爷答应我三件事。”
“好。”桓怏不假思索的答应,“你说。”
“第一件事,便是三个月后的科举之中取得功名。”她望着他,“你可答应?”
三年一次的科举原本是要去年秋天的,但因为边疆叛乱,皇帝又不理政事,大臣们便商议着推迟了半年,春日之后便举办。
桓怏也未曾料到她竟然会提这样荒诞的要求,眉间隐隐有戾气,却只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将落在地上的袍子捡起来,胡乱的穿好。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胸口那玉牌上,目光有些复杂。
好似回到了他生辰那日,她满脸含笑的将玉牌戴在他的脖颈声,他满脸嫌弃的摘了下来,用充满稚气的声音说,“什么破东西,沉甸甸的快勒死本少爷了。”
那玉牌上编织的结亦是出自她的手,已经戴了七年,有些旧了。
此时桓怏已经将衣衫穿好,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声的说道:“记着你的话,但凡你有半句欺瞒我,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桓怏走的时候,连房门也没有关上,冰冷的风夹杂着湿意,冻得她牙齿打颤。
而就在这时,却见萱儿脸颊绯红的跑了进来,见了被扔在地上的被子,一双乌黑的眼睛几乎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小少爷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将屋门给关上,屋内这才好了一些。
“你何时出去的?”她一时间无话可说,只随口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萱儿更加的局促,用手指绕着袖子,含糊不清的说,“小少爷推门进来的时候奴婢就醒了,怕碍事便出去了。”
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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