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兄尚在,他便永远没有太大的出息。
桓蘅看着那匹马,虽然十分的喜欢,但还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府邸的人都忘记了我的生辰,但被你这样一闹,天下人皆知了。”
那时候的青鸢的脸颊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良久才喃喃道,“其实……其实我是有私心的。”
“……”
她将头压得更低了,声如蚊呐,“等这匹马长大了,你骑着它风风光光的去尚书府娶我行不行。”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看桓蘅脸上的表情,便看见身边的丫鬟芊素冲着她吐了吐舌头,嘲笑道:“小姐好生不害臊,桓二少爷这样风度翩翩的人,为何要娶您这样一个倒海夜叉?”
青鸢气的拿着手里的马鞭,便佯装打她,“好轻狂的小蹄子,连主子都敢嘲笑起来了,看我不撕烂你得嘴,省的你处处胡说。”
芊素忙跑着讨饶,又深知自家的小姐断不会真的责怪自己,忙往桓蘅的身边跑,嚷道:“桓少爷,您救救奴婢,小姐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