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墨知道,桓蘅不过是庶出,她的母亲乃是护国公夫人的陪嫁丫鬟罢了。
无论如何,桓蘅始终是他的长辈,居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那不才顿时气得脸上一阵青紫,“小公子,你——”
“无妨,阿怏喝多了酒,说了几句醉话而已。”桓蘅说话的语气如同一个疼爱侄子的长辈,浑然不计较他的无理。
在绛墨前生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这样的温柔,恍若泽世明珠,让人不会再也他的出身,只称赞他的品德。
当初她与他商议婚事的时候,却从未因为他是个庶子而有所犹豫,反倒是桓蘅的德行和学问,选胜于他的嫡兄。
只怕连她的双亲也没有想到,自己女儿喜欢爱慕的,竟是如豺狼一样的人。
她低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动,在心底轻声的说,“爹,娘,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让世人知晓他的真面目。”
绛墨再次斟了杯酒,不过却并没有奉到桓怏面前去,只自己仰着头一杯饮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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