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婉拒了贤妃的请求,又夸了贤妃好一通,两人互相谦让,那场面和睦友爱到不忍看。最后皇帝没有办法,只得钦点,让皇后掌印、总揽大权,贤妃负责理事。
于是,七夕这夜的后宫女眷专属小宴就名正言顺成了皇后重掌宫权的首次亮相。
只可惜止薇无缘得见,皇帝没有去凑热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折子堆里奋战。
在赵总管的示意下,乾德宫的宫女们放了一个晚上的假,由玉雪组织着在宫人所前面的小院里玩起了穿针赛巧的游戏,一片欢声笑语。
因着幼年时母亲的教导,再加上伺候康太妃那几年时常给康太妃做衣衫,止薇女红不错。不然,上一回在浣衣局被华彩陷害,她也没办法逃过一劫。
但说来也怪,她会拈针绣花,可盆水浮针这件事她永远学不会,一放一个沉。
倒是平时不爱拿针线的玉灵很擅长玩这个,见她窘迫,还好心教了她几个小技巧,只可惜止薇还是没学会,最后只能放弃。
两人因为这件小事又亲密了些许,就凑到一处晒着月光说话。
玉灵悄声提起了后宫的宴会,语气有点神秘:“娘娘们的这种小宴,陛下往年如果不是太忙,总是会抽空去热闹一番的,今年倒是转了性子。说起来,陛下近来又有好些时日没进过后宫了~”
止薇若有所思道:“或许是朝廷事情太多,最近南边不是在打仗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完。”
玉灵不知道宋止戈的事,只当她消息灵通,也说:“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南边那边蛮夷之徒成不了大气候的,反正再怎么打也打不上京城来,怕什么?即便真打过来了,只怕不必朝廷出兵,等刮起北风下起雪来,直接能把他们冻回去~”
南越靠海,气候温和湿润,冬日都不需要穿棉袄,只穿一层夹衣便可。习惯了那种环境的南越人如果真的有胆子北上,恐怕玉灵畅想的那一幕还真可能发生。
可这么一想,止薇更担心兄长了。
南人不耐酷寒,可北人也一样不耐酷暑,更别提书上所说的什么密林毒瘴!
她才不要兄长建功立业,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回京便好。
这时玉雪过来了,听她二人在讨论前线战事,而不是在说后宫里头那些蜚短流长,心中满意,便也加入议论。
“听说骁郡王还主动请缨出战呢,只是陛下没允。”
“咦?咱们京里有这么一位郡王爷么?”
玉灵见止薇有些疑惑,便笑着解释:“这位骁郡王只算半个大齐人,有时好几年都不回京,你没听说也正常。前几天你还病着,郡王爷就进过一次宫觐见陛下……”
她又将骁郡王的身世娓娓道来,止薇才知道,原来这位郡王爷是太、祖皇帝的亲外孙,是当年送去吐蕃和亲的一位公主的幼子,按辈分,皇帝还要喊他一声表叔。
“既是外藩和公主之子,又怎么会被授予郡王衔呢?”
玉雪说:“这事我也是听昔年带我的一位姑姑说的,说是先帝继位十年后,和亲的那位公主刚好病逝,咱们国中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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