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闹了肚子,并没有见什么人……”
“胡说八道!”
又一个惊慌的女声突然打断前者:“那晚你回来时明明不是走的茅房那条路,而且黑灯瞎火的,也不打灯笼,明摆着是去干亏心事!”
另一个老成些的女声愤愤道:“娘娘,都是奴婢平日里太放纵了她们,教管不严,才酿出今日之祸!奴婢甘愿受罚,求娘娘惩戒!”
众女七嘴八舌地争辩了起来,突然被清脆的茶盏碎裂声掩了下去。
“想来你们是觉着本宫太仁慈了,又或是背后的主子许了重诺,才敢这般放肆!既如此,就用刑吧,拖出去院子里打,什么时候开口了再停。”
在呜呜的求饶和哭叫声中,那两盆看热闹的芍药又窃窃私语起来。
“姐姐,你刚刚不是说不会轻易打死人的吗?哎哟哟,我闻到血味了,真臭啊!”
“咳,刚刚和这个不是一码事。林老太婆不是说了吗,她们意图谋害妃嫔……”
“可是,不就是一根带刺的花枝吗?又死不了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唉,妹妹你不懂,这些名为妃嫔的人类很看重自己的容貌,那张脸就等于她们的命,所以也算是谋害人命了……”
止薇心中一动,忽然轻声问:“两位芍药仙子,你们还听到皇后和林姑姑说什么了?”
两盆芍药呆滞了片刻。
“你你你,你居然能听到我们说话?哎呀讨厌,还叫人家仙子~”
最后,还是那位姐姐最先反应过来:“啊,难道你就是那位叫什么薇的姑娘,我听宫里其他花草提过你。只可惜我早就进了这宫里,没能在御苑见过你……”
内殿中一人二人“认亲”之时,院子里那两个叫宋婵、玉屏的宫人已经被打得哭不出来了。
“娘娘饶……绕命……奴婢有罪……”
终于,其中一人挨不住酷刑吐了口,只是距离太远,止薇听不见具体内容。
又等了一会,她居然听到了华英的声音。
华英战战兢兢地辩解了几句,却在临时反水的玉屏指认下失去了原本的精气神,结结巴巴地道出了自己如何与玉屏勾结,将那做了手脚的带刺花枝藏进供花之中的过程。
止薇听得眉头大皱:“华英?此事怎会和她有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做这种事,她是蠢还是疯?”
林姑姑也问了类似的问题:“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做出这等戕害妃嫔的恶事?”
许是见着先前被打得惨兮兮的两人,华英没有沉默太久。
可,这答案却让里间的止薇瞬间沉下脸来。
上阳宫。
此时正是一天中最惬意慵懒的时刻,淑妃每日这时都习惯歪在贵妃榻上晒太阳,顺便逗一逗挂在旁边的八哥鸟。
今日也是如此,淑妃的心情却不大美妙,就连那八哥连连唱出“娘娘好美”“娘娘千岁”的阿谀奉承之语,也没能让她笑出来。
“打听清楚了?人现在皇后宫里?”
跪在地上的小内监道:“未时三刻进了坤栩宫,至今未出。期间,尚宫局的素玉姑姑又带了宋婵等人过去,也还没出来。”
淑妃一听更心烦了,刚要挥手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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